景霖下意识的伸手去拉景玉昭,景玉昭反手一剑,划伤景霖的胳膊。两个人齐齐掉落马,在地上滚了一圈。
韩瑶骑着马飞奔而来对景玉昭伸出手,景玉昭把手搭到韩瑶的手中,翻身上马。
“撤退。”景玉昭一声令下,兵马撤退。
景霖带着兵马回到大本营就发现粮草什么的都不见了。何飞顶着一头草叶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跑了过来。“将军,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景霖杨唇,“没有粮草了,那就去抢。”
景霖带着兵马在夜间去突袭景玉昭兵马,然后发现景玉昭他们已经人去楼空,只剩几车粮草。
这么少的粮草,自然没法带太多的人。景霖让路上跟着他的将士们都回去,自己带着亲信们北上。
此刻的景玉昭已经在太保中心的位置,离着京城只有五百里地。
在一个秘密地方有人放飞了信鸽,信鸽向着京城飞去。
京城恭亲王府,陶淼把英英哄睡着之后换了身衣服出了府邸。陶淼的马车停在陶府门口,陶淼抬头看了牌匾片刻迈进家门。
陶淼在母亲不解的目光下的离开,转身敲响了父亲的书房门。
陶尚书打开门很吃惊,没想到这个女儿尽然在这个时间回府。陶尚书把陶淼迎了进去。“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情吗?”
“爹,这么久了,你的秘密你以为真的没人知道吗?”陶淼坐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陶尚书。
陶尚书被女儿看的浑身发毛,这是怎么了?“为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爹爹真的不知道吗?”陶淼对这个书房不陌生,小时候的时候她常常在这里看书。那个时候自己很淘气,总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翻一遍。现在想想,爹爹真是一个胆大的人。“爹,你藏了这么久,是不是在想可能可以藏一辈子,直到你死亡,把这个秘密都带到棺材中。”
陶尚书这一刻忽然轻松了,好像心中崩的那根线可以松开了。“是啊,我想带到棺材中。我希望我一直都是个普通的工部尚书,兢兢业业,普普通通。”可惜啊,该来的还是会来。
“陛下御驾亲征,和原摄政王对决,那人一定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吧。皇宫中有太子,一个四岁的太子,太弱了。”陶淼猜测,那人该动了。虽然她不知道那人是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陶尚书是一个老实人,一直很低调,这么多年了,他在工部尚书的位置上座坐的很稳。不参与那些争斗,不跳出来惹事,还把工部管理的井井有条。这样的官员,一直是陛下们的最爱。可是,这样的人也太会隐藏自己了。
“我一生官运顺利。一次过秀才,一次中举人,一次成为进士。做县令,做知府,再调入京城,最后坐上了尚书之位。”陶尚书都感叹自己的顺利。可这么顺利,真是是因为自己运气好吗?不是的,是因为他当初走了一步险棋。
“什么时候?”陶淼问道。
“调入京城的第二年。”那一年他见到了鲜衣怒马的献王,结识了朝中的官员,渐渐入了献王的眼。可是他不冒进,不出头,不自大,就在献王的视线边上晃悠。没想到那些人都死了,他却活的好好的。
“爹准备做什么?”这才是陶淼今日来的目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陶尚书感觉自己小看了自己的女儿。她当初选择帮助徐若雪,还把长安郡主教导的那么好,她是个聪明的人。
“丁厚死之前给爹来过消息吧。”陶淼想起了那次阴差阳错。“爹爹那次有点不小心了。”
“原来是这样。”陶淼一直谨慎。“你想我如何?”今日女儿来应该是有目的的吧。
“我想知道爹爹准备怎么办?”一个不慎,陶府会和靖海家是一个结果。
陶尚书叹气,他也很烦恼。“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