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轻功狂追。
整个京城都知道,皇陵发生大事。皇帝联合一个不知名势力把安庆公主骗到皇陵,刺伤了安庆公主,如今安庆公主生死不明。
晋王府。
晋王妃敲着木鱼的动作加快,声音变得急促。这安庆公主是死了呢?还是没死呢?
而此时,韩瑶却一直盯着四个人。晋王在皇宫中,有皇宫中人作证,并且,御林军的伙伴儿也看的真真的。
善郡王这个老纨绔在干着纨绔的事情,和朋友在斗鸡呢,有几个纨绔世家子弟作证,也有自己的属下看的真切。那不只所踪的是两个人,安王爷和温阳郡王。
一局,都是两手准备,可也许该再做第三手准备。
安庆公主府。
郑云歌让紫黛去煎药,他在屋中给景玉昭扎针。一跟一根的针变黑,郑云歌的汗一滴一滴的掉落。
焚歌看郑云歌辛苦,一边给郑云歌擦汗一边说道,“要不我替替你。”
“不用,你以前一直不喜欢扎针的。”
焚歌擦汗的手一顿,郑云歌尽然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他会针灸之术,可却不喜欢扎针,无论是自己被扎还是给别人扎针。焚歌发现,自己和郑云歌呆的越久,越不了解郑云歌。
顾珏就那么站在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景玉昭。玉昭不可以有事,不可以。都怪那该死的承诺,景玮早就该死了。那件事,自己犹豫了那么久,现在也该下决心了。
晋王在宫中收到消息之后就知道不好了,这景玮和安庆公主的事情捂不住了,这该怎么向外解释啊?安庆公主又没有犯错,这小皇帝却直接杀人,这朝堂上有的吵了。
京城的百姓们消息也很灵通,立刻把挂起的红绸摘了下来。万一安庆公主挂了,这红绸要变白绸。
景玉昭的屋外,花沉君拉着顾念繁的小手伫立在门口。
“先生,我娘会死吗?”
“不会。”花沉君坚定的说道。
“先生,生命是不是很脆弱。”
“很脆弱,也很坚强。”
顾念繁抬头看向花沉君,“先生,你会一直拉紧我的手吗?你拉紧我的手,我就什么也不害怕。”
花沉君俯下身,另一只手擦掉顾念繁的眼泪。“我会一直拉紧你的手。”
“永远?”顾念繁小小的手用力握紧。
花沉君张张嘴,却没有说出“永远”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