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正题,景玉昭说道,“这个方案,我让柳澈去见一下父皇亲自说,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景霖到是有几分好奇景玉昭用什么办法了。
景玉昭的办法其实挺无语的,在家的柳澈看了景玉昭的书信之后真想大喊一声。心里挣扎了片刻柳澈还是换上官服进了宫。
王公公把柳澈领进盘龙殿。柳澈跪下给皇帝行礼,“老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你有重要的事?”
柳澈稍微抬起头,就看到德妃在陛下的后面正给陛下捶肩膀,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柳澈整理好心情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陛下啊!”柳澈爬在地上生声情并茂潸然泪下。
这一声把王远喊的都一哆嗦。
“陛下啊!北方好几个地方受灾了,很多百姓都没吃的喝的了,他们好可怜啊!朝中奸臣当道,只顾争权夺利不顾百姓死活,遮盖如何是好?陛下一世英明,为国为民,那些百姓都在盼着陛下庇护他们啊!陛下,请你看看老臣的奏折,再这样拖下去了,只怕会尸魂遍野。古有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那些地方连续大学,实在是难熬,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见到来年的春天……”
柳澈说的十分动人,简直就是闻着落泪,就连练就了铜墙铁壁的王公公都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柳澈把陛下狠狠的夸了一顿,又狠狠的骂了几个官员,再说了百姓的苦,就连陛下都听得十分激动。
气氛非常的好,就差最后一脚了,这时外面通传安庆公主来了。
景玉昭被紫黛和寒月扶着虚弱的走了进来,然后跪下给陛下行礼。“父皇,儿臣让您担心了。”
皇帝激动了,一心一意向着他的安庆,终于挺过来了,那帮子奸臣,到底想干什么?
景玉昭假装吃惊的看着柳澈,“柳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柳澈不说话看向床上的陛下。皇帝咳嗽了几声说道,“为了北方雪灾的事情,柳大人真是其心可嘉啊!”皇帝看向景玉昭,“玉昭,你也当了这么久的御前纸笔了,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儿臣不懂这些政务,之前也是各位大臣讨论,儿臣只管下笔就是,不过他们都尽职尽职,都是为了天庆,儿臣觉得只要是为了天庆好,就是对的。”景玉昭说的真挚,旁边的柳澈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安庆公主可真会说,这陛下难道对于之前的那些事情不是很清楚?柳澈看向皇帝身边的人,郑德妃,王远公公,那……柳澈不敢多想。
皇帝身子的确不是很好,现在郑云歌也出宫了,都是太医在调理。皇帝这病不能受刺激,不能多思,不能劳累,可是身为帝王,太难做到了。
“安庆,那你觉得这事让谁处理呢?”
景玉昭看了一眼柳澈,“既然是柳大人提出的,不如陛下就下个诏书让柳大人处理,也看看柳大人的本事。”景玉昭看柳澈的眼神实在是不算友好,柳澈心里都打哆嗦了。
皇帝也觉得不错,至于结果,柳澈处理好了自然是好,要是不好,问罪便行了。
景玉昭再次站到了书桌前下圣旨,将玉玺盖在圣旨上,景玉昭虚弱的靠在寒月的身上。
柳澈拿着圣旨离开,景玉昭拖着生病的身体陪着父皇一起吃了午饭。
柳澈迅速开始实行方案。他先是找到房仲几个人商量,然后派人到地方上审查考核,统计情况。景玉昭是在后来拿到的具体方案,意外的是朱渊主动请旨去偏远的县城,而柳澈也准许了。景玉昭觉得朱渊想法很好,在翰林院一直修书,不如到外面的去实践,纸上谈兵,无用之法。
徐若清和母亲一起在屋子里,司马羽和徐侯爷徐若礼在外面喝酒聊天。徐夫人看着欲言又止的徐若清起身对外面说道,“你们几个聊着,我带若清去说几句私房话。”
徐若清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