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太近,只要战败杨瓒,便可原路返回,亦或者渡河,舍近求远。”
“没错。”
袁基恍然大悟,缓缓点头:“可是叔父,士孙瑞怕是......”
袁隗叹口气,皱眉言道:“只怕他是追不上了。”
袁基不由感慨道:“没想到,这个荀攸居然深谙兵法要诀,抢点如此准确,若是让马腾、韩遂回到陇县,只怕对咱们没有好处。”
“可派人去请皇甫嵩了?”
袁隗急忙开口询问,他自己不太懂兵法,只能求助皇甫嵩。
只有让皇甫嵩坐镇长安,他才可能真正放下心来。
“叔父放心,已经安排好了。”
袁基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若是快的话,明日傍晚便可抵达,咱们将兵马召集起来,或许还能在马腾、韩遂惊魂未定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报—!”
正在这时,殿外响起悠悠一声传报。
袁隗抬眸望去。
但见,士孙瑞蓬头垢面地闯入殿中,遇着袁隗的刹那,差点没哭出来:“太傅,末将......末将有负重托,没能追到马腾、韩遂。”
袁隗已然有了预料,倒也没有惊慌,只是开口问道:“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士孙瑞大喘口气,当即和盘托出:“是这样的,末将率领精骑追杀时,行至美阳附近,发现了杨将军的尸体,因此继续引兵追杀。”
“可这一路上,又是陷马坑阵,又是路障,大大的推迟了我军的行军速度,等到了陇县附近时,又碰到了马腾、韩遂的兵马,杀得我等大败。”
“末将......”
言至于此,士孙瑞已然是涕泪横流,哭得稀里哗啦:“若非末将拼死鏖战,接连杀敌,只怕就再也回不来,见不过太傅了。”
袁隗上下打量着士孙瑞,对方虽然蓬头垢面,极其狼狈,但身上却没有半点伤口,更没有一点血渍。
显然!
对方在撒谎,他压根没有拼死鏖战,接连杀敌,否则焉能没有血渍?
当然,袁隗虽然识破了他的鬼话,但却没有戳穿,而是颔首点头,轻声言道:“辛苦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士孙瑞见袁隗没有怪罪自己,赶忙揖了一揖:“喏!”
望着士孙瑞离开的背影,一旁袁基好奇道:“叔父,士孙瑞明显是在撒谎,他必定没有力战,您因何不处置他?”
“很简单。”
袁隗心中虽然憎恶,但却依旧隐忍不发:“因为咱们本就缺兵少将,若是将士孙瑞杀掉,由交由何人带兵,难不成是我?”
“这......”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袁隗捏着胡须,叹口气:“不管怎样,此人至少是忠诚的,而且还算是有点本事,将其留下,多少还能有点用处。”
袁基缓缓点头:“原来如此。”
袁隗轻声道:“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兵马准备好,只要皇甫嵩回来,立刻发兵赶往陇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拿下。”
袁基一揖:“喏。”
“长安还有多少兵马?”
“约莫两、三万人。”
“将各县兵马,全部集中起来呢?”
“能多出数千兵马吧,但是叔父,那些兵马的战斗......”
“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只管兵马、粮草,至于用兵,是皇甫嵩的事情。”
“好吧。”
“......”
函谷关。
军营。
某处偏帐中。
此刻,马超手持一杆长矛,学着张飞的招式,慢动作进攻阎行:“没错,招式的确是这样子的,但其力量非常大,想要承受这样的进攻,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