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便会派人来陇县,再次拉拢我等。”
“而如果咱们依旧不听调度,只怕袁隗不会允许咱们这样的力量存在,他一定会想办法,对我等动手。”
双方大战在即,以袁隗这样的人性而言,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大的隐患存在的,其人必定想方设法,将自己消灭。
静!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大帐内,韩遂、马腾一阵漠然。
正在这无尽的悲怆中时,帐外响起悠悠一声传报:
“报—!”
韩遂、马腾心理咯噔一下,忙不迭抬眸望去。
但见,自家士兵匆匆掀帘而入,欠身拱手:“将军,朝廷尚书令袁基来了。”
韩遂眉头勐地一拧:“该死!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寿成,咱们该如何?”
马腾同样是愁眉不展:“能怎么办,先听听他如何说。”
“也只能这样了。”
韩遂无奈叹口气,摆手道:“让他进来吧。”
士兵拱手:“喏。”
旋即。
躬身离开。
不多时,袁基来到军帐。
马腾、韩遂赶忙相迎:“末将韩遂(马腾),恭迎袁尚书。”
袁基面带微笑,搀扶起二人:“二位将军,快快请起。”
韩遂起身,试探性询问:“不知袁尚书此来,所谓何事?”
袁基将诏书取出,递给韩遂:“既然韩将军问了,那袁某便直言了,如今朝廷在陕县方面遇到点困难。”
“刘备帐下有个叫张飞的悍将,接连斩杀我朝三员勐将,非得劳烦二位将军出手不可,此乃陛下的诏书。”
嘶—!
韩遂、马腾惊诧,倒抽一口凉气。
这可真的是......
喝凉水都塞牙,放屁砸到脚后跟,好似被衰神附体,不想来什么,它还偏来!
袁基见二人沉默良久,没有表态,故意冷声道:“怎么,二位将军不愿意为朝廷出力?”
韩遂赶忙揖了一揖:“岂敢岂敢。”
袁基心中不爽,但仍旧保持冷静,没有发怒:“实不相瞒,如今王司徒已经收编了白波黄巾,河东世家豪族纷纷举兵,总兵力达到了五、六万人。”
“张辽引兵进入了轵关陉,虽然总兵力有一万人,但朝廷已经在轵关陉外扎好了口袋,只要他们敢出来,保证一个不剩,全部诛杀。”
“其实......”
当下,袁基便将上位者的姿态端了起来,昂首睥睨二人:“朝廷压根不需要你们出马,毕竟陕县只要能守住即可,它不会影响河东战局。”
“但是,考虑到此乃朝廷败退至长安的首战,声势上必须要保证,太傅这才命我前来,令二位将军引兵出战。”
“尔等最好能考虑清楚,到底是要领旨,还是要抗旨,河东若是安定,并州更不必说,届时关中、并州、冀州、幽州,连成一片,大势必成。”
韩遂赶忙拱手:“袁尚书这是何意?我等岂敢抗旨,适才不过是在想该如何调动兵马,绝对没有推诿的意思。”
马腾跟着点头附和:“没错!如今战马正在放牧,想要调回来,恐怕得个两、三日方可,怕是会耽误时间,因此在思考如何调动。”
袁基轻声道:“如此甚好,既然这样......”
“报—!”
袁基尚未说完,帐外再次响起一声传报。
众人齐刷刷扭头望去。
但见,一个士兵急匆匆入帐,欠身拱手道:“将军,大事不好了,从金城郡方向传回情报说,西羌有来犯之兆,目前正在整顿兵马。”
“什么?”
韩遂顿时一个愣怔:“西羌来犯?”
士兵点点头,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