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将!”
嘶—!
刘辨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文若你瞧瞧吧,没想到,文台如此狠心。”
荀或接过奏章,展开浏览,同样惊诧不已:“文台将军虽然狠心,但他这样做是对的,不谙水战,将来只会葬身鱼腹,不如提前找好出路。”
“恩。”
刘辨颔首点头,转而直奔主题:“派祖茂去,如何?”
荀或深表赞同道:“可以!但其兵力太少,不妨令尚且闲置的军司马侯成,率领兵马,与其合兵一处,共同赶往徐州。”
“好!”
刘辨大手一挥,铿锵下令:“既如此,便由文若来拟召,召集兵马,由祖茂亲自带队,赶往徐州,暂且听命于徐荣。”
荀或拱手:“喏。”
“尽快安排,最好今日便能出发。”
“喏。”
徐州,琅琊。
开阳县。
臧霸军营。
一个身材魁梧,剑眉虎目的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首,瞪眼盯着下方男子:“昌豨,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你那个老丈人也着实不是个东西。”
“朝廷督察队至此,各项考核任务都没有完成,就地免职是活该,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为这种人求情。”
“我可告诉你!”
男子抬手指着昌豨,眼瞪如铃:“如果朝廷驳回陶谦的请求,你可别再找我,此事咱们尽力便好,没必要苛求。”
“都尉。”
下方昌豨则是陪着笑:“如果督察队虞翻能好说好商量,此事也不会闹这么僵,可他竟敢派人殴打我岳丈,简直是岂有此理。”
“虽说他做的原本也不对,不该撒泼打滚闹事,但虞翻打了我岳丈,便是打了我昌豨,打了我昌豨,不正是打了都尉您吗?”
“要我说呀......”
昌豨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跟前,替臧霸斟满美酒:“朝廷是绝不会允许,像咱们这样的军队存在的。”
“此前督察队虞翻肯定是故意找茬,目的就是要为出兵找借口,那徐州牧陶谦已经不复当年勇略,俨然成了废人,靠他帮咱们争取权益,只怕不会有结果。”
臧霸皱着眉,深感昌豨这厮话中有话:“昌豨,你直说吧,到底何意?”
昌豨赶忙陪着笑,把酒爵递到臧霸跟前:“都尉,属下能有何意?不过是提醒都尉您,南阳的皇帝陛下,可绝不是好相与的。”
“豫州已经收回来这么久了,却始终未置州牧,属下以为,陶谦这徐州刺史之职,早晚也会罢黜,届时咱们可就没人护着了。”
臧霸呷口酒,深感昌豨说得很有道理,但这家伙明明就是一个草寇,目不识丁,怎么可能有如此见识?
“昌豨!”
放下酒爵,臧霸长出了口气,尽可能保持镇定:“你何时竟也学会拐弯抹角了,有何话,直言便是,咱们毕竟也有数年的交情了。”
昌豨自知瞒不过臧霸,干脆也不再藏着掖着,直奔主题道:“都尉,南阳朝廷是不可能允许咱们以这种方式出现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如投靠长安汉庭,不仅可以更进一步,甚至拜将封侯,同样不是没有可能,如此岂不更好?”
“这么说......”
臧霸双目灼灼地凝视着对方,一双朗目宛如利剑一般锋利:“你已经投靠了长安汉庭,是也不是?”
“岂敢!”
昌豨赶忙否定,摇了摇头:“末将永远忠诚于都尉,只是自从此事发生以后,末将想了太多,深感危机将近,我等急需另寻靠山。”
臧霸却是不以为意,轻声言道:“如今南阳汉庭接手了徐州,这不就是咱们最大的靠山?你瞧琅琊近期的变化,比此前十年还要大。”
“朝廷免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