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们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少废话,叛徒就是叛徒!”
“怎么,你还想要动手?”
“我打得就是你!”
“肏!找死!”
“......”
叮铃咣铛,拳打脚踢。
足足大半晌的功夫,方才没了动静。
满宠尴尬地摇了摇头。
士大夫?
圣贤书?
全都是狗一样的东西!
在这种环境下,早把圣人的道理,抛之脑后了。
满宠才懒得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不过......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
忽然,臧洪的声音响起:“子安,事已至此,我不想再赘言,如今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否则我死不瞑目。”
袁绥有些累了,同样已经准备好赴死,倒也没什么再隐瞒的:“你问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绝不会有隐瞒。”
“好。”
臧洪吐口气,沉吟了片刻,方才言道:“我臧洪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事情,便是与郡守一起,首倡讨董,组成联盟。”
“不过,我一直有个好奇,当初真正提议者,可是太傅掾袁迪与子安你啊,令尊怎么就忽然旧疾复发了呢?否则咱们可以一起行事。”
讨董?
满宠皱眉,停下脚步,复又聆听起来。
难不成,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
否则,奉孝因何让我来听。
“我如何知晓?”
袁绥叹口气,声音中同样有一丝疑惑:“此前,家父身子一直都是挺好的,可自从叔父住进来以后,就开始慢慢变不好了。”
“我还一直在好奇,甚至私下里与家父说,这位从雒阳逃回来的叔父,是不是个瘟神,否则岂会让家父,身子愈发不好。”
“可家父却是严厉的呵斥我,还说叔父乃是位通晓大义之人,让我时常去请教,我自当遵循父命,前往请教学问。”
“不得不承认。”
袁绥深吸口气,言辞中满是敬佩:“袁迪叔父的确是个通晓大义之人,他将自己逃离雒阳的事情,跟我讲了很多,我深受感动。”
臧洪听出了一丝阴谋的气息,急忙问道:“那当初,你是如何会将我引荐给袁迪的?”
袁绥抬眸瞥了眼臧洪,细眉微蹙着:“不是我要把你引荐给家叔,而是家叔想要让我引荐你们相识,还说你是臧中郎的儿子,同样是一位通晓大义之人。”
“这......”
臧洪一脸的不敢置信,内心如同遭受雷霆暴击一般。
他越来越感觉,皇帝陛下说得没错,这绝对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这怎么可能?”
袁绥肯定地点点头:“我跟家叔提起过你,他对你非常感兴趣,因此希望我代为引荐,我这才找个机会,把咱们聚在一起。”
臧洪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森冷的寒意让他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虽然没有切实存在的证据,但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那一日的对话中,袁迪先是聊到了自己的父亲臧旻,夸赞其乃是高义之人,然后又各种夸赞自己,继承了父亲的忠义,甚至还将此前自己辞官归乡的事情联系起来。
直到现在,臧洪都感觉自己像是遇到了知己,但却从来不敢相信,对方是要引诱自己,为接下来的讨董做出铺垫。
张邈素有“八厨”美誉,天下人全都会给点面子,尤其在兖州,更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从自己下手,带动张超,又鼓动张邈,从而得以快速掀起一场风暴!
阴险!
实在是太阴险了!
而直到盟军组建,最终要盟誓的时候,不是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