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今日打捞出了传国玉玺,岂不正应了上天之意?弘农王才是汉室正统!”
呼—!
一旁鲍信长出口气,朗声言道:“屹立了数百年的桥,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神秘垮塌,此非天意,又是什么?”
“弘农王冥冥之中得上天指引,派人仔细搜寻雒阳城,竟然找到了传国玉玺,此非天意,又是什么?”
“孟德!”
鲍信兴奋不已,双目闪烁精芒:“还是你小子聪明,当初便认定弘农王非同凡俗,如今不就证实了吗?弘农王才是汉室正统!”
曹操虽然不太相信断桥之祸是天意,但经过此事,他对于弘农王的手段,却是更加佩服,愈加坚信在弘农王的带领下,汉室必将再次振兴,甚至超越光武帝。
“弘农王原本便是汉室正统。”
曹操目光深邃而坚定,彷佛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允诚,若是让你放弃济北相,跟随殿下回南阳,你可愿意?”
鲍信丝毫没有犹疑:“自然愿意。”
“哦?”
曹操继续发问:“若是弘农王正位回宫,没有给你加封官职,你又当如何?”
鲍信眼神依旧坚定:“哪怕是白身,只要能跟随弘农王,我鲍信绝不犹豫,那个鸟官儿,那些鸟人,我鲍信早受够了!”
“哈哈!”
曹操仰天狂笑一声:“允诚真性情也。”
鲍信朗声道:“实不相瞒,今日是鲍某自讨董以来,最开心的一日,我汉室气数未尽,必将再次振兴,而我等皆有幸见证,夫复何求。”
邙山。
徐璆大营。
中军,大帐。
“传国玉玺?”
徐璆勐地抬头望向李权。
“没错。”
都尉李权肯定地点点头:“正是传国玉玺!末将听闻,是殿下冥冥之中感受到天道指引,这才命人在雒阳城中搜寻。”
“而且!”
李权皱着眉,一脸的不敢置信:“传国玉玺非是在皇宫发现,而是在雒阳城南的一口枯井中,当真是匪夷所思。”
徐璆捏着颌下一缕山羊胡:“澹定一下,你我这一路走来,从广成关、大谷关,再到雒阳城,遇到的匪夷所思之事还少吗?”
“恩。”
李权点点头:“的确不少,尤其是那日鏖战北门,桥面竟神秘垮塌,一举扭转了局势,如今各营皆在疯传,此同样是天助殿下。”
“我已决心归顺弘农王,不管有没有传国玉玺,皆愿死心踏地的追随,此事对徐某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徐璆一笑置之。
这一路走来,他对袁术、袁绍大失所望,反倒对弘农王越来越敬重,如今更是被弘农王的手段折服,自当尽心竭力的辅左。
“不过......”
徐璆忽然想起了什么,置笔一旁,抬眸望向李权:“李都尉,你去将许司马,还有队率陈到喊来,之前不知该如何开口,但现在是时候了。”
李权欠身拱手:“喏。”
不多时。
两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大帐。
徐璆摆手示意二人落座,倒也没有犹疑,直接开口道:“尔等可知传国玉玺之事?”
许昶、陈到齐齐点头:“知道。”
徐璆澹笑:“既如此,不知二位可有何想法?”
“想法?”
许昶不由好奇,细眉微蹙:“郡守,您这是何意?”
徐璆轻声道:“实不相瞒,殿下已来找过我,劝我辞去汝南太守一职,随他返回南阳,而且殿下还专门提到了你们二人。”
“即便这数千兵马不带走,也务必要将你们带到南阳,而且田宅财帛,一应皆备,不必尔等操心。”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