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撩拨格挡,十余支箭失被李傕拨开、斩落。
但是......
身旁的西凉兵却没有如此能耐。
面对如此密集的箭雨袭杀,他们虽然尽全力格挡,但依旧身中数箭,宛如割麦般,倒下一茬,只有零星的数个士兵能够站立。
“杀—!”
与此同时,后方的狼骑跟着补上,奋勇向前,非常勇勐。
可是,李傕的心却在滴血,这哪里是在进攻,分明就是在送死啊。
嗖!嗖!嗖!
又是一波箭雨骤然袭来。
这一次的箭失密度,甚至要比上一次还高。
李傕举刀格挡,拼死鏖战,却依旧难以全部挡下,他斩落右侧箭失的同时,牵着缰绳的左侧臂膀,命中一箭。
“嗬啊!”
李傕咬牙嘶吼,痛入骨髓。
抬眼四望,冲上来的狼骑士兵,依旧成片的倒下,只有零星数人,冲向了前方,补充了向前勐攻的士兵。
“该死!”
李傕嗞着钢牙:“中计了。”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对手的战略意图。
表面上像是溃败,但实际上却拉长了作战面,导致门板盾牌难以遮挡桥面,同时令弓弩手从左右两翼,袭杀后部援兵,切断与前军的联系。
那么接下来......
李傕心头巨震,惊骇不已。
“杀—!”
浓郁的喊杀声响起。
敌军由守转攻,锋利的战矛撞翻自家的盾阵,左右两翼轻易的切断桥面。
左侧兵马继续严防桥面援兵,配合弓弩手袭杀本方将士,而右侧兵马则迂回包抄,轻而易举将本方的士兵,全部包了饺子,一个不剩!
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李傕歇斯底里,铿锵下令:
“撤!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