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必须要在年底之前就操办婚礼。”
我问:“纸鸢怎么了?”
丈母娘说:“她毕竟也是咱们葬经一派的血脉,如果她不继续在殡仪馆干了,今后也会像你爸一样。”
我了解到纸鸢的情况后,攥紧了拳头说:“妈,你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纸鸢的。”
“你家祖传的血玉镯子浑然天成,对纸鸢体内的煞气具有压制作用,至少在短时间内让她无法发作。就怕煞气越来越深厚,连那血玉镯子都无法压制,那纸鸢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煞气?”我一脸震撼地看着丈母娘。
丈母娘点头道:“纸鸢体内有煞气的事情,千万不要和纸鸢提起。她现在还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咱们葬经一派属于一个古老的家族,传承至今很不容易。”
“你和纸鸢算得上是缘分使然,也是我们葬经一派的希望。希望你们的结合,可以让葬经一派出现新的生机。”
“我和纸鸢爸爸都有老的一天,今后葬经一派的传承还要靠你们才行。”
我心思沉重地点了点头,问道:“妈,我想问你。地下世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贴出了悬赏令?想要我们葬经一派传承人的性命?”
丈母娘哼了一声,说:“我们葬经一派曾经树敌众多,各方势力都想要将我们铲除,但我们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存留下来了一派支系。你口中的地下世界我不清楚是什么?不过,我只知道咱们葬经一派在九门里地位低下,当初备受排挤。”
“可我们葬经一派还是靠着自身的韧性在九门里声名显赫,终于是争得属于自己的地位。在这件事情上,你们陈家功不可没,没有你们陈家,就没有咱们葬经一派的传承。”
“所以,你一定要将带领着葬经一派上到另一个高度,明白吗?”
原来连丈母娘都不知道地下世界是什么?
看来这个地下世界应该是非常神秘的存在了。
就在我和丈母娘聊着有关葬经一派的事情时,家里的大门被打开,白纸鸢终于下班回来了。
她看到丈母娘的时候并没有丝毫的惊讶,还有些抱歉地对我说:“老公,我妈要在咱们的新家住两天,正好这里离她上班的地方也挺近的,忘了和你商量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我摇头道:“怎么会生气啊?妈来咱们这里住是天经地义。可爸怎么不来?”
白纸鸢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看不出来啊?两口子吵架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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