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砚公子还记得我的姓氏。”
少年笑了笑,只又说了声谢,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清吾正无聊的揪着砚尘烬的床幔。
一见他回来,清吾便笑意盈盈的坐起身来,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该不会是躲我呢吧?”
砚尘烬好容易恢复了面皮又红了起来,“我……我没有。”
清吾懒得下榻,干脆冲他招招手,“你拿过来,我不想穿鞋。”
难得,这回砚尘烬没顺着她,“你都好几日没下榻了,下来走走,总坐着躺着,容易生病。”
清吾扑哧一声笑了,揶揄他,道:“怎的,你还久病成良医,教训起我来了?”
砚尘烬已经把酥饼从食盒里取出来,放在桌子上。
刹那间,一股子酥油香味儿扩散开来,飘进了清吾的鼻腔。
清吾闻着香味儿,叹了口气,故作哀伤模样说道:“唉,刚说要嫁你,你便开始敷衍了,前两日还知道抱着喂我吃,现在就不肯了。看来,这男人还是靠不住,尤其是漂亮的男人。”
砚尘烬没说话,在她身边坐下,“脚伸出来,给你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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