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毒的心…….”刀客的话被卡在喉咙里,断刀哐当一声落地,人也扑通一声仰面摔倒。
肩上的黑背猫呲溜一声窜出房门,“喵!”凄厉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刀客死了,眼睛瞪的老大,颈椎处乌黑一片,金花慌忙把歹毒的镯子塞进刀客的衣领里,一条被单把刀客裹上,塞进床底下。
毒三郎悠悠醒来的时候,头皮上的血已经被擦拭干净,裹了一条丝巾,伤口被金花处理干净了。
“怎么,这就蔫吧了,现在没人打扰了,上老娘的身上来。”床上,春光一片,床下躺着冰冷的刀客和他的断刀。
完事后,乘着黑夜,金花和毒三郎把刀客的尸体搬运到南苑弄堂,放在他蜗居的小屋内。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小商贩外出未归,毒三郎和金花一起把刀客的尸体砌在夹皮墙内。
自此,一代大侠,躺在夹皮墙内,日夜听着北风的呼号,还有金花淫荡的笑声。
毒三郎的地位在金花眼里,并没有因为刀客的死亡有所提高。
帮着杀死刀客,原本就是金花要求他做的三件事之一,只是提前而已。
金花对小商贩的新鲜劲还在,况且毒三郎的两样东西还没有到手。
一次,金花到河滩找毒三郎,碰巧他不在,金花就在破船舱内到处翻找。
令她失望的是,两样东西都不在船舱内。正打算离开之时,看见毒三郎领着一个人回来了。
金花左右看了看,就躲在不远处的一堆苇杆丛后边,竖着耳朵听毒三郎和来人的谈话。
河滩上的风很大,水面上冒着寒气,跟着毒三郎的是一个中年人,看他们的嘴唇动作似乎在争吵。
两个人不欢而散,等到那人走远了,金花刚想出来,突然看见毒三郎附身趴在船尾处,似乎在挖着什么。
金花止住了身形,继续潜伏着。
不大一会儿工夫,毒三郎从船尾处拿出一件东西,放在破船边上,火光一闪。一缕烟袅袅地升起。
毒三郎躲到船舱内,远远地看着地上的东西。
不大一会儿工夫,从附近的河滩上,水里,许多影子往那缕烟雾处爬去。
金花的脚下,哧溜一声,一条眼睛蛇也冲出了苇杆丛,方向就是那缕烟雾升起的地方。
“那应该就是他的宝贝,樽木鼎了。”金花远远地看着,毒蛇蜥蜴还有蜈蚣,许多毒物都被烟香吸引,爬进了木鼎中。
金花将自己藏在一个苇秆丛中,计算着自己和毒三郎之间的距离,她不敢弄出声音。
毒三郎从船舱内闪了出来,他戴上鹿皮手套,把入鼎的毒物抓出来,提炼毒液,不大一会儿功夫,一小瓶黑白液体就被他收集起来。
毒物的尸体早已腐化,被他扔进河里。
毒三郎把钢针一枚一枚地排列着,不停地淬炼着毒液,自己反复地射出钢针,钉在破旧的船板上。
很快就腐蚀了一大片木板。
金花在凄冷的风中,耐心地盯着毒三郎练功,直到他累了,才收起樽木鼎重新放回船尾下边的沙坑里,掩埋起来。
“这个死毒物,原来把东西藏在地下,真枉费了老娘半年的身子,竟然舍不得给我,拿到东西,你就去死吧!”金花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凄冷的风并没有动摇金花的心情,她耐心地等在那里,直到毒三郎从船舱内出来,估计要去往生坊找她了。
天色尚早,西边刮着白毛风。
毒三郎走远后,金花从苇杆丛中走出来,四下看看无人,来到船尾处,看着新鲜的沙地,撩起衣角蹲下来,双手在沙地上挖掘。
不大会工夫,一个油纸包裸露出来。
打开纸包,一股清香扑鼻,“就是它了,这么精致的木鼎,真不知道什么人做的,好宝贝,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