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惊讶,并没有特别暗示着的惊喜和激动。
自己对他的依依不舍,难道他没有看出来,没有感触到吗?还是故意无视。其次身份的不同在许多方面还是有差异的,韶云摆脱不了在土地上煎熬的痛苦和日子,而自己待在舒适的家里,要啥父母就给啥,除了学习看书,基本上没有活可以做,日子的不同,让彼此的话题有了更多的距离感。无论情感的真实和真诚都无法改变这种出身带来的身份差距。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憋的难受,自己能抛开一切,为了他,为了情感而放弃一切吗?答案可能是否定的,她又想到钱虹虹或许也不能,在韶云没有真正地改变身份之前,都不敢去想,这就是一种矛盾和难受的根源。心快要憋炸了,却又无法释放的一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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