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嘞,有事招呼我。”
猪王如蒙大赦似的赶忙示意手下全部退出包厢。
明明平常被他踹一脚都肯定会赔笑脸的底层小盲流子,此刻在他的眼中却凶猛如虎,让人压抑的不行。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黄卓和被倒吊着的樊军。
樊军“咔咔”的故意干呕,试图把刚刚被强制灌进肚子里的药液吐出来,但尝试几次都没能成功,反而吐的自己脑门、脸颊哪哪都是,恶心的唾液拉成长丝往下耷拉。
两人四目相对,黄卓再次咧开嘴巴。
“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后知后觉的樊军这才意识到情况已经完全失控,面前的小可怜发生了质变,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屠宰场里那些随时准备上案板的猪羊。
“从我给我媳妇买药开始,在那儿前前后后总共花了七十一万八千四,如果不是,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肾居然只值二十万,喏..看看,每笔帐我全记录的清清楚楚。”
黄卓从怀里摸出个皱皱巴巴的笔记本,一页一页的抻到樊军的眼前。
这些东西全是徐小娴写下来的,目的就是提醒自己欠自己的男人多少,同时也是强迫她戒掉的动力,这可惜她再也不会记录了。
“小黄,听我解释,当初卖给药确实是我不对,但我..但我没强迫任何吧,老婆戒不掉又不怪我,不能把这些事儿全都算在我头上,咱们有话好好说,实在不行我把钱全还给,行么?”
樊军语调飞快的念叨,此刻的他,和刚刚进门时候那个跋扈嚣张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一万块钱一刀,不过分吧?”
黄卓仿若没听见他说话,继续沉声开口。
“不..不要,这样是违法的,小黄还年轻,女人没了可以随便找,只要今天放过我,往后咱俩就是结拜兄弟,实在不行,我认当干爹都可以!”
樊军语无伦次的恳求起来。
人和动物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越是咆哮嘶吼的,内心其实越懦弱,尤其是樊军这类恶贯满盈的渣子,胆量跟他的恶行往往成反比。
“先从脸开始吧,我媳妇说过,的长相特别遭人烦。”
黄卓自说自话的围着樊军转了一圈,接着左手揪住他的衣裳,右手紧握卡簧,照着他的额头“嗤”的就是一刀。
“啊呀,救命啊..”
浸红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樊军疼的吱哇乱叫。
“一万了,两万!三万!四万!”
黄卓不为所动,手起刀落,冲着他的面孔连续又是几下,全然无视对方的血液喷溅到他的脸上。
而此刻,包厢门外,猪王佝偻着腰杆倚靠墙壁。
听着屋内的惨叫连连,豆大的汗珠子立时间铺面他的脑门。
从黄卓要求他把樊军绑起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老朋友今天怕是很难善了,但压根没敢往黄卓会杀人这块想,而现在他不由开始打算起来。
“老板,姓黄那小子怕是疯了,得罪了樊军,以后他还怎么在城中村混?”
“要不咱们报警或者把这事儿告诉樊军的手下吧。”
几个亲信低声建议。
“报警?抓樊军的是我,巡捕来了抓谁?在城中村混?往后这地方有没有樊军这号人物还一定,别特么给我胡乱支招,俩去通知服务员和陪嗨妹今天休息,把店关了,然后再把所有包房的音乐打开,放迪曲,有多大声音放多大,总之只要能盖过樊军的叫声就可以。”
猪王不耐烦的摆手吩咐。
“妈的,早知道当初说什么都不带招惹黄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到两个手下离开,猪王气馁的猛拍脑门,随即掏出手机拨通合作伙伴的电话号码:“把j行那张银行卡上的全部存款都取出来。”
“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