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突然，剧痛开始迅速向四处蔓延，老者这时候才想到了一个不可能发生的可能，那就是自己胸口的那是一个伤口。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慌张地用自己的双手去堵住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然而剧痛让这个年迈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他向远处望去，无数的亚空间裂缝产生，无数的亚空间小型风暴在席卷这个地方，只见那个灵主脚下是智天使的残骸，左手抱着的应该就是降神载体的替代品，而他的右手正拖着炽天使的重伤之躯慢慢地向自己走来。

那些炼金术士，那些告死天使都到在了血泊当中。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老者惊恐地用尽身体积蓄的力量吼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他似乎才想起来没有了炽天使，没有了那些隐秘力量，自己不过是一个比一般老者都要健康一些，精力更多一些，寿命更长一些的普通人罢了。

为了让自己能够活得更长，那些家族传承的炼金矩阵已经被他用延长寿命的炼金矩阵所替换了，那些血脉的力量也因为自己注射了太多的血清而变得稀薄。

曾经那个强大的炼金术士，曾经那个掌权者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灵主，灵教的创始者。”灵主走到了老者的面前。

“本来是不想这样的，是你给要逼着我干的。”

灵主一把掐死了炽天使的生机，接着将它的残骸丢到一边，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老者的脑袋上。

“我本来无意参与到你们的斗争当中的，但是今天我突然意识到，要想让德拉洛安像安娜塔西亚那样活在这个世上，我要想彻底消灭我的本体，圣国似乎也是我应该夺取的目标。”

灵主看着老者有些惊慌的眼神，想必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让这个濒临死亡的老人可以张口说话，他一定会忘记刚刚那种无与伦比的自信，然后说着让自己都感觉恶心的话语吧。

既然这样，不如让你为未来的圣国做一些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