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感受到一切或者说,我能够接受更多的事物。
我机械般地挥刀。他们同样如同机械,无情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又一次次地挥动佩刀。仍然有战马的骑兵不顾已经坠马的战友,短暂的迂回之后,继续地向前,向前,不择手段地要刺穿我们的阵型。
而我们则苦苦地支撑着。统合骑士还好,那些银白骑士就有些抵抗不住了。
整个阵型由于受到了不断的冲击变得混乱不堪,与敌人混杂在一起,也许前面还是你的战友,你的身后却是坠下马,进行步战的苍朝士兵。
不过至少并没有让敌人冲垮我们的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第一波骑兵已经被我们消灭,第二波骑兵尚且还有一段距离。指挥官通过神经链接下达了反冲锋的命令,试图在统合骑士的力气尚且保存的时候,一举打乱敌人的节奏再寻找f攻的机会。
蒸汽机开始了轰鸣,我们快速重新调整阵型,一部分的征战骑士和全部的统合骑士脱离了联军的大阵,重新组成冲锋阵型,开始向不远处的苍朝骑兵发动了反冲锋。短暂而血腥的搏杀一触即发。
哪怕是统合骑士在这样的战场上也会有所损伤。双方开始了惨烈的对冲。
没有多少骑兵冲过了我们的阵线,我们同样没有好受。少量的骑兵发动了悲壮的二次冲锋。而我们用死亡嘉奖他们的壮举。
第三波骑兵来到视野里,我们继续着冲锋。
然而意外再一次发生了。冲到我们面前的骑兵爆炸了。
是的,他们的铠甲里又装满了炸药包,这一次的爆炸似乎比刚才的还要剧烈。
而且特质的铠甲还加大了这种自杀式攻击的威力。
敌人的指挥官一定是个冷血的人物。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自杀式攻击了。
一时的接连爆炸让我们的阵型很快出现了漏洞,苍朝骑兵抓住机会,冲过了漏洞,向尚还还在整顿的后方冲去。
哪怕立刻接到了无线电通讯的警告,中土联军立刻就地射击。然而联军的火炮和枪械没能阻止所有骑兵的自杀式攻击。
爆炸在联军中出现。伴随着越来越多的爆炸,我们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然而损失是不可避免的。指挥官开始嘶吼,甚至夺过通讯兵手中的话筒开始命令部队不许后退,死守阵地。
好不容易稳住军心,指挥官们开始不断地重整军阵,调整阵线,力求不出现漏洞。
第四波骑士冲来,我们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只能收缩阵型,结阵原地抵御敌人的攻击。
四周都是马踏声,哀嚎声,战吼声。
当我挥刀斩杀了最后一名出现在我面前的苍朝骑兵,我的身边就只剩下了五六名统合骑士和管家以及莱茵哈特先生驾驶的银白骑士。四周是血肉和钢铁的混合物。眼前一片通红,不知是鲜血上眼还是眼中充满血丝。
乌黑的硝烟飘散到空中,四周立着残破的战旗和长枪的一半。
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一直压抑着的巨大的疲惫感和剧痛很快让我昏死了过去。
爱舒幽尔和莱茵哈特看见了,赶忙把辛奇扶住,拖着他向后方撤退。
苍朝的部队开始缓缓撤退,我们也开始默默地收拾战场,退回了城里。
这次的损失极其严重,两次野战让我们无力再进行野外作战。指挥部不得不放弃了继续在城外对抗苍朝军队。守城战即将开始。简易的工事开始建立,资源开始向城墙下的储物仓库移动。
无数的步兵开始登上城墙,工兵们开始了加固城墙和城门的防御工事,而征战骑士和条顿骑士开始了修整。
夜晚同样无法放松警惕。苍朝军队的夜晚攻势同样惨烈,他们在探照灯的间隙中前进,通过钩爪向城墙上冲击。士兵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出现任何漏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