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志立刻只也是一慌“你听谁说的?真是一派胡言!”
那掌柜的便笑着道“您就别管我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反正我们店小,从今儿个起我们店里是再不接受赊账了。”
一听掌柜这话,朱诚志只也气愤道“什么赊账!小爷我就是不给钱!你能拿我怎么着!”
掌柜的没说话,他只朝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
随后那些人便立刻将朱诚志给直接架了起来。
朱诚志一见这情形只也立刻大吵大闹了起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就敢将我们扔出去!”
那掌柜的看着白吃白喝的朱诚志被扔到了外面,一时只觉得心中十分解气,他毫不客气的对朱诚志道“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不过那又怎样呢!你大哥如今都不认你了,你都被赶出朱家了,现在谁还给你这个面子,你之前那般也不过是因为你是朱家人,有朱家给你兜底,我们才害怕你的。”
“如今你什么都不是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给你这个面子!”
“来人!给我将他扔出去!”说完这话,掌柜的只又立刻出言轰赶了起来。
朱诚志被轰赶的怒火中烧,他被人直接扔在了店子外面,朱诚志当下的酒意便也完全醒了,他只对着那掌柜骂骂咧咧的道“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
骂完这话,朱诚志方才起了身。
而当下那掌柜的则只任由朱诚志从此处离开。
朱诚志骂完掌柜的,便也准备往自己住的客栈去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酒店掌柜做事也是迅速,如今那几个被朱诚志打白条的铺面只都知道了朱诚志已经被朱家赶出去了的事。
而且他们在发现这全聚安的老板居然只也真将朱诚志给赶了出来。
有了全聚安的老板带头,其他人便也更加的确定了朱诚志的事情多半是真的了。
毕竟之前的全聚安的老板可是最不敢得罪朱诚志的人,如今他的腰杆子都直了,敢将朱诚志扔出去了,其他人自然也乐得做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
而且当下的他们做这事的时候,只还没有忘记去朱府进行最后一次确认。
在这些人里,除了那些吃穿用行的债主们,那赌坊老板自然也是在其列的,这朱诚志在他这里都不知打了多少白条了。他今天还为了他可是甚至不惜得罪了刘提督家的大公子,如今正不知是什么情形,一想到这里,这赌坊老板便心里很不是滋味。
故而在其他债主们都在讨债的时候,他却是一言不发,等到其他债主们都讨完了债,陆续离开之后,他也没能开的了口,最后还是朱赞郇主动问道“你不是来讨债的吗?怎么你不说话?”
面对着朱赞郇的问询,那赌坊老板只能低声道“我这不是想等大家都弄完了再说嘛。”
朱赞郇没搭腔,他只道“朱诚志欠了你什么债?”
面对朱赞郇的问话,赌坊老板只能低声道“是赌债。”
一听是赌债,朱赞郇虽然不悦,却还是道“原来是赌债,我道是什么呢。行了,赌债就赌债呗,我也不是给不起。你拿过来给我看一看。”
赌坊老板听了朱赞郇的话,便也不禁小心翼翼的将赌债交给了朱赞郇。
朱赞郇一看到那赌债,脸色便瞬间不好了。
“怎么这么多?”他不满的出言问道。
这可是整整一千两银子啊。这笔钱便是让其他债主们把钱都加起来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故而朱赞郇只也不满的道了一句“怎么欠了这么多?”
那赌坊老板自然也听出了朱赞郇的言外之意,当下的他只立刻出言讨好道“大少爷,其实正常人是欠不下这么多的赌债的,但是架不住大少爷热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