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而她在云永巷里的风评只与赵婆子不相上下。
也是臭味相投,二人时常往来。
那季婶子上上下下打量了赵婆子一番,随后那季婶子只匆忙道了一句“你不会刚刚起床吧?”
赵婆子脸上有些尴尬,她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昨夜几乎一夜未合眼,也就是天快亮的时候睡了一会儿,不想就到了这个时辰。”
听到赵婆子的话,季婶子先是抽了一口气,随后她又重重叹了口气“唉,你也真是不着急,你还不知道吧!你丈夫和儿子被官府扣押了!”
听到季婶子这话,赵婆子明显只是一懵,很显然她还有些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毕竟这是她昨夜担心一夜最害怕的事情。
没想到这事还是来了。
她当下只立刻下意识的自欺欺人道“这不可能的,我儿子跟我丈夫怎么可能被官府扣押,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听到赵婆子这话,季婶子只立刻道了一句“怎么可能是开玩笑!现在巷子里的人都在谈论这事呢?外面传的到处都是,你居然还能睡得着,我真是佩服你。”
听到季婶子的话,赵婆子立刻便多嘴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个说法?”
季婶子只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还能是什么说法,不就是那些说法。”
说完这话,季婶子突然眼睛一转,随后她目光只又落在了赵婆子身后的小菜园里。
随后她突然开口道了一句“哎呀,你这菜园里的葵菜生的可是鲜嫩,我家里的葵菜都没怎么长出来呢?你这要不给我掐一把。”
一听季婶子话说到一半,这爱占小便宜的心思又上来了,赵婆子差点没气到打结。
赵婆子也不是大方的主,她想也没想便毫不客气的拒绝道“掐什么掐,你自家又不是没种!”
“我自家的不是还没长成吗?掐你一把怎么了,我都告诉你这么大一个消息,就掐你一把葵菜,我要不告诉你,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哩!”说完这话,季婶子便要从赵婆子身边钻进院子里去。
然而赵婆子却是在此时拦住了季婶子。她怎么可能让季婶子得了自己家的便宜呢。
“季淑芬你别以为你告诉我这些我就能让你掐我家的菜!我自家吃都不够,你还想掐?”
话音落下,赵婆子只更觉得季婶子多半是在胡说八道。故而她当即也没客气,她只直接对季婶子下了逐客令。
“还有你说我丈夫儿子被官府扣押了,他们又没犯错,官府怎么可能扣押他们,我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赵婆子一番输出,只又将季婶子轰了出去。
季婶子被挡的密不透风,实在是进不了屋,那季婶子便也只能毫不客气了起来。
季婶子也是气结,此时她也顾不得拿赵婆子家的事卖消息人情了。
她只没好气的骂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娘好心告诉你你丈夫儿子被官府扣押的消息,你不信便不信,怎还与我:吵起来了,我若不是见你与我有几分交情,我才不来你家门口哩!”
“还你家清清白白?你家要真是清清白白,又怎么可能被官府扣押呢!”
季婶子被关在外面,只破口大骂。
巷子里的其他人自然只也乐得听一听乐子。
赵婆子今日本是不想搭理季婶子的,毕竟季淑芬这人嘴碎的很,搭理起她来,劳神费力。
她现在正担心自己丈夫儿子,又哪里有精力与季淑芬这人争吵呢。
然而不想季淑芬却还不依不饶了,她居然也有脸数落起自己苛待儿媳的事情了。
“你家要是良善人,你家那媳妇儿能自己跑了?真是笑死人,每天你媳妇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牛晚。吃的比虫少。你那德性谁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