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鹮志闻言也不意外,他只淡声道“我知道,你不如还是给我详细说说慧娘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吧。”
听到自己父亲的问话,朱赞郇似乎此时方才缓过神来,他只低声道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慧娘是什么时候不见得,昨夜我喝的酩酊大醉,所以也没有喝过什么交杯酒,我就直接搂着慧娘睡了,之后我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是我身边的丫鬟早上起来为我们洗漱,我方才发现慧娘居然不在我的身边,我心里不知有多着急呢!”
听到朱赞郇的话,朱鹮志只道“所以她昨夜都还在此处?”
听到朱鹮志的问话,月娥只也立刻跟着回应道“老爷,我能肯定小姐肯定不是在婚礼之前失踪的,毕竟到少爷进洞房之前,我们都是守在少夫人身边的。之后少爷回来,我们还伺候了少爷与少夫人宽衣解带呢,我们是伺候好了这才离去的。”
“那照你们的意思来说,少夫人其实是在睡梦之中失踪的了?”朱鹮志有些疑惑的问道。
被问话的人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是。”
朱鹮志随后便又道了一句“赞郇,你门口总该有守卫吧?”
听到自己父亲的问话,朱赞郇点了点头“有的。”
“你去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你老婆有没有出去了。”
面对朱鹮志的问话,朱赞郇只也不免叹了一口气。
“父亲,我问过他们了,他们都说昨天晚上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
随后似乎是迟疑了片刻,朱赞郇身边的月娥只也低声道了一句“会不会是有人将小姐从窗台处掳走了?我今天早上到小姐与姑爷的屋里时发现了这个。”
说完这话,月娥只拿出一根白色的尚未用完的白色迷香。
于此同时,月娥只又指了指窗台处道“昨夜离开的时候,我明明已经从外面将这窗户给锁起来了,可也不知道为何,今天早上我过来看的时候,便发现这窗户居然被人打开了,屋里的人是肯定打不开窗户的,所以这只能是外面的人来作案掳走少夫人的。”
听到月娥这话,朱鹮志虽然也觉得此事古怪,不过他还是没有怀疑自己儿子,故而他只能下了一道命令道“等月武回来,我让月武去找你媳妇好了。”
然而朱赞郇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却是立刻反驳了一句“父亲,这人还是让我自己去找吧,月武也挺忙的!”
见朱赞郇这样说了,朱鹮志只能答应了下来。
而恰好在此时,有人只也告诉朱鹮志,朱月武回来了,他显然更关心朱月武那边的事情一些,故而他只也对朱赞郇道了一句“赞郇,你媳妇的事,你要安排多少人去找,便安排多少人去找!”
朱赞郇闻言自然只也配合着点了点头。
朱鹮志随后便又道了一句“不过我得先去找你二弟了,他回来了。”
朱赞郇自然也是点头。
随后朱鹮志便匆匆往朱月武那边去了。
而等他到了大厅的时候,他只也恰好看到朱月武正在几个人的搀扶之下面色狼狈的赶了回来。
一见朱月武这副模样,朱鹮志心中便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了,不过他还是声色平淡的道了一句“月武,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怎么样?那陆之章可解决了?”
面对朱鹮志的问询,朱月武没有回答,他只是立刻低头并且给朱鹮志磕头道了一句“父亲,是儿子没用,儿子没能做好这件事。”
一听朱月武这句话,朱鹮志的脸色便也不太好看了。
“这么说,你又把事情办砸了?”朱鹮志冷冷问道。
被问询的人大气也不敢抽,片刻后,朱月武方才低声道了一句“是。”
“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是个废物吗?我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