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子卿在汇报完陆陆续续从云湖寨得来的一些线报后,他只对赵衍桢问道“殿下,那我如今是不是也该回去云湖寨里了?”
赵衍桢闻言只低声道了一句“你倒也不必急着回去了,如今山里有个青莲不就足够了,况且你还有其他安排。”
严子卿听了这话,只得应了一声是,随后他低声问道“不知殿下说的另有安排是什么事?”
“我想让你去接阿娇,如今耒阳这边恐怕是最安全的地带。”
面对赵衍桢的吩咐,严子卿只应了一声是。
随后他便准备策马离开,不过在他离开之前,赵衍桢却是又对他道了一句“你现在急什么?我还没有让你走,你难道就不想看看我表姐。”
听到这话,严子卿的神色里方才显出了几分难得的柔情,他方才低声道了一句“阿瑾如今伤势怎么样了?”
赵衍桢轻笑了一声“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知道赵衍桢是刻意给自己与阿瑾制造机会,故而严子卿只又对着赵衍桢道了一声谢。
随后严子卿便直接离开了此地。
陈嫤年就被安排在了耒阳县令的后院里,严子卿来到耒阳县令的后院时,一名大夫正从其中走了出来。
严子卿因为心急于想知道陈嫤年的伤势,故而他只立刻走到了对方的身边道了一句“大夫,你知道阿瑾的伤势如何了吗?”
那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面对着严子卿的突然靠近,他只还吓了一跳,不过随后他还是悲伤的摇了摇头道“病人的情况并不乐观,老朽也无能为力,我只能说如今我开的那些药不过是多吊着她一日的命罢了,你要是真的还想救她,就应该赶紧送她去安西州府。”
一听这话,严子卿顿时只觉得五雷轰顶。
他知道陈嫤年的伤势很严重,但他没有想到陈嫤年的伤居然这样严重,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自己几乎都有些站立不稳了。
“阿瑾!”他失魂落魄的往内院而去。
大夫见他这般神色,便也不禁跟着摇头叹了一口气。
而在严子卿满院子的寻找陈嫤年的身影时,耒阳县令的夫人郭罗氏见严子卿这般失魂落魄,便也不禁低声道了一句“子卿兄弟,你在找什么呢?”
听到问询,严子卿失魂落魄的看向郭罗氏,随后他茫然的问道“阿瑾在哪里?”
郭罗氏见他这副神色,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只叹了一口气,随后低声道了一句“陈姑娘如今就在西厢倒数第三间房里,你要去见她的话,便直接去找她便是了。”
而随着郭罗氏的话音还没落下,严子卿便已经消失了身影。
看着严子卿离去的身影,郭罗氏不禁跟着摇了摇头笑着道了一句“这年轻人就是急性。”
听了自己夫人的话,她身后的丫头只也跟着偷笑了一声。
随后郭罗氏便也准备从此处离开了。
而严子卿按照郭罗氏说的方向只直接朝着西厢所在的地方去了。
不过才只是刚刚到达门口,严子卿甚至来不及唤一声,让陈嫤年房里的丫鬟开门,他便立刻往那屋里推门去了,不想他推门进去后,却也没有见到陈嫤年,在这一瞬间,严子卿瞬间只觉得一阵绝望。
“阿瑾!”严子卿低低的失望唤了一声,随后他几乎跪倒在了陈嫤年的门前。
听到严子卿的话,一名路过的丫鬟禁不住问了一句“这位公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丫鬟的话,严子卿立刻回身道了一句“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阿瑾!”
听到严子卿这话,丫鬟显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低声问道“那是什么人?”
听到丫鬟的问话,严子卿只立刻低声道“就是先前住在这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