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嫤年便也点了点头“算是如此吧,若是他们做的好,虽然其父的罪行不足以抵消,但他们的及家人的罪行却还是可以适当减免,比如只是财产充没,但他们不必流放,女眷们也不必发卖,只让他们成为普通的庶民就可以了,总兵觉得这样如何呢?”
听到陈嫤年的提议道“我自然是没意见,不过这事也由不得我做主,您要求还是得求上面的人,或者耒阳县令与安西知州。”
听到这话,陈嫤年便也低声道“您不能起决定性作用,可他若是救你一命,你侥幸得以回去,难道你还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陈家其他人落得如此下场?”
听到可以回去,刘总兵的眼前一下子便亮了起来。
“你是说他们可以帮助我们回去?”他只不确信的问道。
陈嫤年立刻示意他小声一些,随后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是可以帮助你们回去。”
听到陈嫤年这话,刘总兵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陈嫤年随后低声道了一句“这事你们可千万不能抖落了出去,如今州府那边还不知什么时候派人过来,云湖山寨这边又将云湖寨给戒严起来了,加上如今云湖村的去路被堵上了,咱们恐怕也指望不上官府那边了,所以咱们眼下能做的只有自救,以及依靠他们了,所以在此之前,你们可千万不能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听了陈嫤年的嘱咐,其他几人立刻点了点头,随后陈嫤年便又道了一句“之后我估计山匪那边恐怕还会对你们动手,你们可以说一些你们知道的消息,一点点放,别太快放出来了,可千万不要相信他们说什么,将消息全部说出口,就能放过你们的话,他们是山匪,那些话都是假的,你们若全说了,我估计你们的性命便也该到头了。”
听了陈嫤年的话,众人还是点头。
之后下午的时候,他们几人果然便也被带出去了。
等到接近晚间回来时,这几人果然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刑讯之伤。
不过他们的情势还是比陈嫤年要好得多,至少他们现在还能跑能动。
而等他们回来时,此时便也正好到了晚饭的时候,这一次来送晚饭的依然是陈家两兄弟,不过这次送饭,他们却拿到了那些看守们的钥匙。
他们来到陈嫤年处后,便立刻悄悄将他们附近的一盏灯火弄熄,瞬间原本就漆黑一片的地方只立刻便一片漆黑。
这燃灯的地方是个死角,地牢里的人们立刻嚷嚷了起来“灯怎么黑了!”
听到这一声嚷嚷,牢狱们便也准备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形,不过在他们过来之前,陈家老三陈唤安立刻便装作换灯的看守,只对着牢内叫嚷的人们怒骂道“叫什么叫,没看到老子现在正在换灯油吗?”
听到有人已经在换灯油了,那些原本准备过去点火的看守们自然便也不再前往此处了,而牢内的犯人们自然也不再叫嚷。
内室重新空寂一片,而陈家大哥则早在陈家老三换钥匙的功夫里,只将陈嫤年处的牢狱大门打开了。
随后他只从另一个空桶里取出来五套喽啰们穿的制服,随后他示意那总兵与士兵赶紧换上这身制服,紧接着他再将牢门重新关上。
那些士兵在换好衣服后便与其他人分散到了别的牢狱处。
而总兵在离开之前,只看向仍旧趴在地上的陈嫤年道了一句“严大人不走吗?”
那陈家大哥只低声道了一句“她伤的太重了,不适合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你们还是先寻找机会出去吧,我之后再与你们从长计划!”
听到陈家大哥的话,总兵也不再多言,随后他只也往牢狱深处而去。
其他牢狱的犯人们见到这些身穿看守制服的伪装看守自然是半点也不怀疑。
他们此刻只想等着开饭,而他们则在四处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