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豫嘉山方向的马蹄声渐近,与视野里能看到人马奔驰的轮廓。
那名观望的士官只立刻朝身边人打了个手势。
随后那士官身边的人只立刻便领着一小队士兵往城楼下匆匆行去。
与此同时在途径城门附近的小木屋时,那人只立刻便调转了方向,敲了敲那里间的木门。
听到有人敲门,内门一名小童只立刻便将内室的大门打开了。
只见得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居然座着十来名这关渊镇里的地方官与保卫官。
而在这群人里赫然有那余守备。
外面正是寒意未消,故而他们此刻只聚在一起正围座在一处炭盆旁烤火。
在来人道了一句“大人们!他们来了。”
这群人闻言便也只立刻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色来,然而同行的余守备却是分明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不过此时其他人都在关注着外面的来客,倒也没有人在意他脸上的慌乱。
只那居中座着的一名关渊镇官员只看着余守备笑言了一句“余守备哪,你说那些羌漠蛮子做什么非要我们今日集合?”
听到这句话,余守备只也终于回过神来,他只讨好的笑着看向那名官员,随后低声道了一句“下官也不知他们是何意,不过我想大人们若能与他们见一面也总是好事不是,来日合作起来也能更方便。”
听着余守备的话,那居中的官员只失笑的指着余守备。
不过他们到底没有多言,随后他们只在片刻后方才齐齐起了身。
在其他人往外走时,余守备却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但他知道等待这群人的一定是灭顶之灾,自己跟过去,怕是免不了被波及。
故而他只装着满地寻找着什么。
最后同行的一名官员看着余守备只道了一句“守备,你在找什么?”
“刚才我的私印掉了,我先找找,你们先走吧,等我找到了我的印章,我随后便来。”
听了他这话,其他人竟也没有怀疑。
而余守备只也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只立刻便溜出了小木屋,随后朝着城内而去,不过在到达一处拐角处,他便被一名藏身在屋檐角落里的黑衣暗卫给拉住了。
于此同时那暗卫只低声道了一句“跑什么?”
余守备一见自己被抓,脸色也是一白,随后他只颤颤指着城门口道了一句“人都在那里了,我都将他们引过来了,如今该招的我也都招了。你们这下总该放了我了吧?”
那黑衣暗卫只冷冷道了一句“当然会放了你,我们殿下一向信守承诺。不过为免你留有后手,我们必须在此次战事之后才能放了你。”
话音落下,那黑衣暗卫便是一个手刀直接将余守备砍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城西方向的那十几名官员只在那一队士兵的引领下,到达了城门口,他们几乎还没待那些豫嘉山的来客到达此地,便已立刻打开了瓮城城门,与外城的城门。
随后他们便守在外城门口,迎接着那些豫嘉山来客的到来。
豫嘉山的来客们并没有穿着战甲,他们披着黑色的带兜帽的斗篷,兜帽几乎遮住了他们的面容,加上此时天色本就漆黑,纵然门口燃着火把,可当是时要分辨清楚对方的容貌却是十分为难的。
不过那些人身前的旗帜应当是不会错的吧。
故而那为首之人只谄媚笑着用羌漠语道了一句“下官们在此久候多时。”
然而听到那人的话,为首的人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那人只觉得奇怪,而且从身前看过去这次来的人也不过寥寥数十人马。
虽然这是偷袭,可关渊镇也不是小地方,这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