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去了。
随后青年只对老者道“师父,还得请您替我姐夫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形,刚才他在堂上审案时,只直接翻了个白眼,晕倒了过去,他晕倒的时候还抽搐了两下身子。”
老者闻言也没多话,他只从药箱里找到手枕,随后他方才将那罗县令的手放在手枕上诊看脉象。
而在老者诊断脉象时,那瑞姐儿也没走远,她只捂着自己脸上的伤出了府门,守在外面的小桃见状连忙迎了上来,关心的问道“瑞姐儿,您没事吧?”
瑞姐儿冷着一张脸道“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她这一句话,倒是将小桃怼得无话可说。
随后小桃只又道“那我给小姐敷药?”
瑞姐儿闻言却是立刻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再给我弄得凄惨一些,咱们一会还得再过去掰回一局呢。等那头猪一醒便是我表演的时候。”
听了瑞姐儿的话,那小桃连忙扶着瑞姐儿回到一顶软轿里。
而在送着瑞姐儿进了轿子后,她只又对一旁侯着的小厮道“你给我先去里面盯着,要是罗大人醒了,你便赶紧过来通知我们瑞姐儿。”
小厮得了吩咐,自然只往府衙而去,只可惜自从这小舅子与大夫人一道过来后,那衙门口便是不许放他们进去了,故而那小厮就算想打听什么消息,也只能在门外侯着。
内室里,被打探的罗大人在那老大夫的施针之下,只刚刚从晕厥中睁开眼睛。
大夫收了银针,那罗大人的妻子与小舅子便同时凑了过来,紧张的问道“大夫,我家老爷什么情况?”
大夫只看了看已经睁眼的罗大人,又看了看另外两人,随后左右一番思量,他只突然拉过小舅子的手道“夫人先照看着老爷,我们去别处说吧。”
罗夫人虽然也很想知道自己老爷如今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可眼下罗大人刚醒,她自然还是得去照顾自己夫君。
故而她只连忙走了上去,扶起罗大人。
另一边,那大夫在拉着小舅子到了一旁的空地,这才轻声同对方说了这罗大人如今的现状。
“老爷倒是没什么大碍。”
听了这话,那小舅子便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仍是追问道“没什么大碍,那怎么会晕倒?”
大夫蹙了蹙眉,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他狠了一狠心道“老爷看起来像是经常服食五石散一类的药物。”
听到这话,便是那小舅子也不禁眉头一皱。
这五石散在前朝确实风行过一阵子,听说人服用了这类东西常常会生出极乐之感,但这东西用多了也能让他们丑态丛生,无心正事。
故而到了本朝这五石散便被禁了,而且为了封禁这类东西在世面上通行,今上只还颁布了针对五石散流通的管控律历。
如今这大夫一说,他自然便想到了这事怕是与那瑞姐儿脱不了干系。
他眼中只闪过一抹戾色,不过很快他便将那戾色全数收了,他收了自己掏银子的手袋,只从自己袖中另外掏出了一张银票,随后对那老大夫压低声音道“先生,这是今日托您看诊的银钱,今日这事还望您莫要同他人提起。”
其实这青年不说,那大夫也不敢对外抖落。
故而在青年如此警告之后,那大夫自然只连忙点了点头,他也不敢不接青年的银票。
而青年在知晓了自己姐夫到底是什么情况后,便也将那大夫直接送走了。
待他回来时,他本还在斟酌着要怎么跟自己这姐夫说清楚那瑞姐儿的用心。
不想他一回来便看到自己姐姐竟被自己的姐夫直接一脚踹在了地上,于此同时只还白白摔碎了一个瓷杯,而他姐的手正按在那堆碎碴子上,鲜血淋漓。
可即使如此,那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