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到底也没能顺利说出自己哥哥的名字。
最后还是一旁一名官家女眷道“这不是镇南王府的小小姐嘛。”
听到妇人这话,姜念娇立刻眼前一亮,她只连忙问道“夫人可是见过镇南王一家?”
妇人闻言立刻摇头“我哪里见过他们哟!”
随后妇人或许是怕被这小哭包赖上,只又连忙道“我不跟你们说了,我也还得去找我的家人呢。”
说完这话,妇人便匆匆离开了。
姜念娇连询问个详细都来不及。
好在此时陈嫤年倒是终于将这小哭包哄好了。
她轻轻擦干小哭包盈于眼睫之上的泪水,随后轻声道“你别哭了。我替你去找你哥,但我也不认识你哥,我将你举过头顶,你看看你哥在哪里好不好,你找到他了,我便帮你去找人。”
听到陈嫤年的话,这小哭包倒是终于不哭了,她只轻应了一声好。而陈嫤年则将她一把举过头顶,小姑娘坐在陈嫤年的肩膀上之后,立刻便仔细认真的打量起庙宇外围的情形。
此时外面的危机显然已经得到了大大的缓解。
原本站在屋顶上放箭的弓箭手并不知道自己身后竟还有他人,在他们准备放下一轮箭时,徐家大哥的队伍只偷偷潜伏到了他们身后,几乎没给他们多少反应的时间,这些弓箭手的头颅便被人一把割了。
只是危机虽然得到了很快的解决,底下混乱的人群却并不知危机被解除了,他们只在一种无序的混乱中拥挤推搡,可以说这次危机由那些弓箭手造成的伤害怕还没有他们自身推搡拥挤造成的拥堵来的伤害更高。
即使有人告诉底下人危险已经解除了,人们也置耳不闻,看着这种情形,又看着脸上并无意外之色,只在侍卫保护之下,冷酷的望着外面情形的邕帝,姜念娇忽然觉得邕帝大概早料到今日的局面了,他就是故意想让这些事态发生,而自己当初只把这件事告诉邕帝或许从一开始便是个错误的决定。
毕竟如果邕帝是真想要防患于未然,或许今日的事情便根本不会发生才是。
他眼下只解除了自己的风险,却让其他人陷入这种风险之中,为的无非就是让陈家的罪责有迹可循。
而原本含有火药成分的烛火没有爆炸,原本藏有迷药的檀香也没有起到半分作用。再看到外围自己埋伏的兵卫也被干掉了,陈家当家人的脸色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沉了下去。
他此刻只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眼下已经是败局已定。
便是一直跟在邕帝身旁的敏皇后脸色也不大好。
虽然姜念娇早将敏皇后从这场争端之中摘了出去。
可敏皇后到底是陈家人,邕帝又本就对她没有情意,如今陈家一倒,即使敏皇后清清白白,难道邕帝就会因为她的清白而不对她痛下杀手吗?
要知道眼前的邕帝可是个为了达成目的只连无辜者都能牵扯进去的无情帝王啊。
一想到这一层面,姜念娇的心便也跟着寒凉了下去。
只是还没等她想好敏皇后的退路,一直守在邕帝身边的一名侍女脸上却显出了一丝杀意。
几乎还没等姜念娇开口,那侍女便突然抽出了匕首,寒光微闪,邕帝自然是全无防备,眼见着匕首即刻便要刺入邕帝的后背。
不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敏皇后却突然往前一扑,她只彻底挡在了邕帝身后,随着匕首刺入敏皇后的身体之内,人们这才警觉的发现,有侍女居然趁乱想要行刺邕帝。
好在邕帝身边的侍卫众多,他们几乎没给那侍女留下再来一次的机会。
在一刀不中之后,侍卫们便也手持长刃利落的将那行刺的宫人刺了个透心凉。
侍女很快倒地不起,然而敏皇后的后背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