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色唇边还留着一分浅笑。
不过在他手下发紧之时,姜念娇还是感觉自己腰肢被他掐了一把,没忍住痛楚,姜念娇不禁发出一声轻呼。
随后这点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屋里梳头的另外两人。
那小侍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一脸天真的问道“雪芽你怎么了?”
说罢,她还浑然不知的同祁阳道“贵人,我去瞧瞧雪芽他们怎么了?”
然而昨夜听到赵衍桢亲口承认跟姜念娇来这里厮混的祁阳怎么可能让那侍女去探这种底。
一时,她的脸色只五彩斑斓,十分精彩。
她虽然发现姜念娇跟自己比起来也没优越多少,可这也不代表她能容忍姜念娇跟赵衍桢厮混在一起。
毕竟这女人一看就是想带坏自己的好弟弟,不然衍桢这么风轻云淡的人,怎么可能跟自己表哥抢未婚妻。
故而想当然的她,只以为姜念娇是在抓住一切可以诱惑自己皇弟的机会胡来。
只是现下情形不便她将此点破。
故而在侍女表示要过去看看的时候,她拉住了侍女的手道“别管他们,你还是继续帮我梳头吧。”
不过她虽然阻止了侍女的探究,却也没忘记警告屋里的两人。
“焚梅,换完衣服便赶紧出来,可别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才好。”
听到祁阳如此耿直的告诫之时,赵衍桢分明在纠缠着姜念娇。故而听了祁阳的话,姜念娇只暗自恨恨的想着还不知是谁纠缠谁呢。
不过赵衍桢在仅有一处屏风之隔的隔断处与姜念娇胡来了一场后,随后方才放开对姜念娇的钳制。
可姜念娇也不好就此离开。
直待着替他重新穿好外衣,又肃整了一番自己的衣饰,姜念娇方才推着赵衍桢出来。
此时祁阳明显已穿戴整齐,她只拿如顺着蛛丝寻找踪迹的猎人一般用严苛的视线打量着二人。
随后待赵衍桢走近,她立马便跟防贼似的,一把拉过赵衍桢。
当然也是为了迷惑那侍女,她甜笑着将头靠在赵衍桢的手臂上。
之后她说“叫你们管事的来,我有事要与她商量。”
侍女得了话自然很快便下去找虹姨了。
那虹姨进了屋子便见到他们二人正亲亲热热的用餐,自然更是欢喜。她万分亲热道“贵人,昨夜睡得可安稳?焚梅伺候的贵人可舒心?”
祁阳被这虹姨如此直白的问询,雷的外焦里嫩。
不过她仍只拿帕子擦了擦嘴唇,随后方才点了点头。
她可不想与这虹姨继续讨论焚梅怎样,毕竟对面的人可是她同父同母的弟弟,她若真下了这种毒手,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故而她开门见山道“你这屋里的焚梅公子,我很满意,你出个价吧。”
听到祁阳如此财大气粗之言,虹姨当下更是笑得见眉不见眼。
“贵人果然是个爽快的,不过焚梅可是我坊里的头牌,他若走了,老身这宁月坊的生意怕都要塌下一半。”虹姨也是个爱财之人,此时为了多榨取些钱财,自然要将焚梅吹的天花乱坠。
然而祁阳懒得听她废话。她直接将一张市值一百两的银票拍在了桌上。
虹姨露出个怕是有些为难的表情。
祁阳便又抽出了一张同等价值的银票。
随后她一直将钱往上加。
只待得那虹姨眉目舒展开来,她方才开口问道“这些够了吗?”
看着十五张银票,这可是远超她心理价格的,虹姨连忙欢喜的点了点头“够了!够了!”
“既然够了,我便再提个要求,伺候焚梅的那小厮我也要带走。”祁阳虽然讨厌姜念娇,倒也没打算真将姜念娇扔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