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时,还是明显有些心虚的,毕竟旁边的人可是自己亲姐,虽然异母但同父。
不过他面上仍是十分自得“既然贵人有令我自然遵从,只是还请贵人能放过我屋里的小厮。毕竟这孩子还没调教好。”
听了赵衍桢的话,祁阳自然不再坚持。
而赵衍桢也怕再多生事端,只示意姜念娇赶紧下去。
只可惜那琴郎眼见着这把火还没点燃,便被赵衍桢三言两语熄灭了。
他怎么肯罢休,他拉了拉那女客的衣袖道“小姐,咱们刚才的赌约还没完成呢。”
女客却显然不想再继续下去,毕竟她再如何嫉妒祁阳,可也没有失心疯。她还是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祁阳。
故而任凭那琴郎如何拉扯衣袖,她只斜斜睨了那琴郎一眼道“我瞧着他们也不似你所言,怕不是你在嫉妒焚梅公子吧?”
女郎的话,只瞬间戳到了琴郎的痛脚。
眼见着搭档不可靠,而姜念娇也马上将要离开。
他此时也顾不得自己之后会不会受处罚了。
他只高声冷哼道“焚梅君说的这么冠冕皇皇,其实还不是想私藏了这小厮,供他自己一人享用。”
“毕竟我可没见过哪位相公能跟自己身边伺候的小厮亲嘴厮磨的。”
琴郎这话一出,原本已经走下公主席位准备离开的姜念娇身子瞬间僵住了。
而且所有人的视线都只聚焦在自己身上。
这种将私事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说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
同时她也不免暗暗瞪了赵衍桢一眼,毕竟若不是赵衍桢不分场合,不加掩饰的诱惑自己。他们之间的私事怎么可能让这琴郎拿出来说嘴。
“不知琴相公看到的这些都是在何处何地何时瞧见的?身边可有人证明?事后可有物件能证明你没有说谎?若是没有,那我也可以说琴相公与自己小厮整日在一起风流快活。”姜念娇自然不想让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还没待赵衍桢开口,她便先一步反驳了此事。
琴郎因为对赵衍桢一直怀恨在心,这段时间对赵衍桢屋里的动静自然十分关注,他遣了身边小厮偷偷盯梢着赵衍桢,故而他刚才说的那些还真不是胡编乱造。
他冷笑一声“自然是真的,人证我也有,这事可是我身边的小厮郁竹亲眼所见。”
说罢这话,他只又对自己身边的小厮道“郁竹,你便将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细细重说一回。”
他身后高瘦的少年显然也没疯,他忌惮着屋里的众人,更怕此事被虹姨知道了,自己肯定要挨板子。
毕竟他可不是自己主子,撒撒娇便能在虹姨那里将事情揭过。
故而即使被琴郎推了出来,他也只是默不作声。
他这样的反应,只瞬间便惹恼了琴郎。
琴郎见状,只立刻踹了他一脚道“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吗?”
姜念娇此时自然抓紧了机会道“没有发生过的事,你让他怎么说,琴相公不会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都不带痛的吧?”
姜念娇这一句讽刺,只瞬间将琴郎脸都气歪了。
他还要出言说些什么,然而不知是谁只在事情闹起来不久之后便与虹姨通风报信去了。
故而他没能继续闹下去,只被虹姨带了下去。
之后这宴会没了琴郎搅局倒也渐渐和睦起来。
只是架不住这屋里的人都来与祁阳灌酒,纵然赵衍桢劝着祁阳长公主少喝些,可也架不住这些人蓄意灌酒,最后赵衍桢与长公主明显都开始酒意上头。
赵衍桢此时已经顾不上失态,只皱着眉头扶撑着桌子。
长公主更是身形踉跄。
见着那上首的娇客一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