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
老仆李忠连忙应是,小心翼翼地退出花厅,打埋伏去了。
李修的这种爆炸符和真正意义上的爆炸符根本不是一码事,是李修自己制作的手雷,说白了就是以特殊的手法压缩的一蓬强大真气,揭开纸符的封印就会立刻爆炸,他希望这老头子别把自己给玩死了才好,不过,如果连这点小事都需要李修操心,那这个老仆也白收了。
李若乘道:“李修,你真的不用我帮忙么?”
李修道:“我已将银河图祭炼了百分之五,里面有一块地方十分安全,你们去里面恢复元气,等那左垣帝星降世,必有大人物到场,等下我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你仔细观察左垣帝星转世的契机,或许能看到胎儿之谜的一些真谛,这对你接下来元神出窍有很大的帮助。我刚刚在收李忠为仆的时候,另外一道念头已将村口的那灰衣老道和白衣剑客吓退,我从他们的识海当中探知到有个了不得的人物来了。”
李若乘听李修这么一说,问道:“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李修道:“大将军府下有四位身份尊贵的客卿,不知道另外三位客卿比起那灰瞳上人来如何?”
李若乘道:“灰瞳上人和另外一位独眼老人我曾在大将军府见过一面,但另外两位,我也只听过名字,却从未谋面。一个叫苦海,一个叫贝丽丝女王,听说大将军尚且年幼之时,便是苦海和贝丽丝女王随扈,信罗河能稳坐大将军之位数十年之久,能有如今的庞大实力,这两位可谓居功至伟!”
李修道:“这么说来,和仝霸齐名的大将军信罗河,居然还是苦海和贝丽丝女王一手带大的?”
“也可以这么说。”李若乘道:“怎么,难道来的人是这两位之一?”
李修道:“那倒也不是,那灰衣老道和白衣剑客背后,就是你所说的独眼老人,不过,我从他们那里推测到的很多信息,独眼老人只怕远远没有灰瞳上人好对付!”
夜深人静,李修让李若乘和干瘪老叟,甚至是钱不缺都进入银河图里,他走出花厅,感觉到天地间一股庞大的气场在无形之中蔓延开来。
“要开始了!”李修身形一闪,便没了踪迹。
一围柴扉,两间草庐,这就是杨家村王寡妇的家。
王寡妇膝下有一子,姓杨,名不讳,年仅五岁,王寡妇的夫家原本是古阳关西郊外十里铺的掌柜,颇有家底,交友广阔,三年前因得罪了士绅,勾结府衙,串通一气,被判了个勾结乱党而至锒铛入狱。恰逢当时,上北郡出现民变,军营倒戈,修士暴动,连郡守都被摘了头颅,无头尸身高挂公堂,此事尚且还未传达京师,次日郡守的人头竟直接出现在不乐国皇帝的御案之上,且留有书信,那留信之人对皇宫内院进退自如,居然如进无人之地,可见其能,大内高手惶恐!不乐皇帝拆信观之,勃然大怒,下令举全国之力,清剿前朝乱党,且制定了一系列赏罚制令!一时间,满朝震惊,举国震惊!
地方上许多官员惶惶不可终日,为了完成任务,很多囚犯在一夜间都成了乱党,身首异处,更有甚者,屈良作匪,斩首者无数,尤其是上北郡,平定后更是重新洗牌,有不乐皇帝亲自下达的赏罚制令在,宁杀错不放过,遇到反抗者,或出言不逊者,立刻穿骨剥皮,曝尸于市!覆巢之下无完卵,王寡妇那狱中的夫家难以幸免,少不得还被抄家一通,王寡妇从那之后便成了寡妇,只得投奔她王氏的一位叔叔,不料那叔叔好赌成性,典卖了房田,又贱卖了妻女,幸得王寡妇苦口劝说,勉力帮衬,方才保全其九岁幼子之性命,否则不被饿死,也必被家暴而亡。
身无分文的王寡妇不仅要照顾九岁之堂弟,更还要抚养其只有两岁的亲子,走投无路。杨老太爷好善,闲来闻讯,怜其惨状,又因其夫杨掌柜乃杨氏族人,对其遗孀援手,排除众议,划出九分田地,免了租税,盖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