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以命相搏啊!”
仝庆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代你们来做主了!”说着,他转身面向台下大声地说道“尔等听着,民者,社稷之根本也。俗语有云,人命大于天!夫向王天子乃土家始祖,倘有神灵,只会护佑子民,岂有幻化白虎,为害一方之理么!本特使宣布自即日起,祭礼之物,以牲畜代之,不得再杀童男童女。否则,视同杀人害命,必将严惩不贷!那山中白虎,如敢再扰百姓,本特使必将其擒而杀之!”仝庆说着说着,两眼瞪着那两个手执利刃的壮汉,厉声喝道“还不放人,欲待怎样!”
寨民们闻言欢呼起来,两个死里逃生的童男童女,扑向了自己父母的怀中,抱头大哭。
当天夜里,仝庆与牛仙童、牛仙生兄弟二人在此寨中过夜。
半夜三更,那山中白虎突然间下山为害百姓,偷袭人畜。
仝庆和牛仙童、牛仙生兄弟二人围追堵截,眼看着就要将白虎妖斩杀,突然,妖风怒吼,妖雾弥漫,许多的凶猛野蛮的兽人在白虎精的驱使下,挑衅似的毒害村民,瞬间血流如河,惨不忍睹。
一时间,弄得非议四起,都道仝庆惹怒了向王在天之灵,方才遭此报应云云。
“孽畜,死到临头,负隅顽抗,祸害苍生,拿命来吧!”
仝庆亮出了擒拿妖虎的法宝,只见一柄蓝森森放着寒光的钢叉,名曰“虎叉”。一把沉甸甸、黑乎乎的铁伞,又名“虎伞”。还有一只鼓棱棱的红铜“虎锤”,那锤头有碗口大小。
寨主见了颇为惊异,自古打虎都是用刀用箭,这几个玩意儿打得死虎么?更何况那白虎极是凶悍。
白虎精看到了仝庆亮出来了法宝,慌忙逃窜到一片奇松怪柏密密匝匝的丛林中了。
仝庆和牛仙童、牛仙生兄弟二人追进了丛林中,只见这个林子里阴森恐怖,胆小的人,连腿肚子都得抖动起来了。
仝庆和牛仙童、牛仙生兄弟二人追到了一片林间空地,只听平地一声雷鸣般的虎啸,草丛中蓦地卷起一阵腥风,一只吊睛白虎腾空而起。
那虎好生了得!眼似铜铃,嘴似血盆,尾如一根铁棒,四只爪子利似钢钩,直向仝庆和牛仙童、牛仙生兄弟二人冲了过来,其势如闪电般迅疾,身后草棵子“刷刷刷刷刷……”地两边直分。
好一个仝庆!只见他头扎英雄结,肩背铁伞,腰插铜锤,足蹬山袜芒鞋,手持一柄钢叉,稳稳地立着。他眼中喷火,声色俱厉地喝道“孽畜!你来呀,你来呀!”声音之大,简直就是晴空霹雳!
牛仙童、牛仙生兄弟二人也是同仇敌忾,两眼冒火地紧紧地盯着白虎精,做好战斗的准备,随时抓住机会进攻。
那白虎妖长啸了一声,震得林中枯枝朽木纷纷折落,啸声未绝,那白虎妖已经一跃而起,凌空扑下,直向牛仙童、牛仙生兄弟二人扑去。
危急时刻,来不及搭救,仝庆急忙将牛家二兄弟收进了玉佩项链空间中了。
没有了进攻目标,白虎妖再次向仝庆发出了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仝庆往那白虎妖的肚子下面一钻,半蹲着将钢叉在地上一趸。
此时,白虎妖如果是落下来,不被刺穿了肚皮才怪哩。
那白虎妖猛然间一蹿,肚皮一缩,“嗖”地擦着钢叉,掠了过去。叉尖上面,留下了几根虎毛,颤颤巍巍地带着一股腥臭。
仝庆轻轻地用口一吹,那白虎毛,便飘飞了开去。
白虎妖一扑未果,将身子一滚,转过身来,怒吼了一声,又一次腾空,扑了过来。
仝庆也早已转过身子,再次支好钢叉,把身子半蹲在钢叉下,白虎又一次扑了空。
这时候,白虎妖已经是第三次起跳扑向仝庆了,仝庆依然支叉,以老招式对付着白虎妖。
仝庆知道,老虎只有三扑最凶,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