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
“魔界公主。”冷哼一声。“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三番五次欺负我们芈花界粟晚,我们粟晚能忍,可我们忍不了。”
“谁叫她抢我冰月哥哥的,本来我跟冰月哥哥才应该青梅竹马的,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她凭什么凭空出现就能得到他全部的爱。”勃然大怒。
“如果爱都能以先来后到来轮的话,那这爱,将毫无意义。”云深咬牙切齿。
“这话,只是你们这些失败者,用来安慰你们那颗爱而不得的心的一种方式而已。”冷哼一声。“而本公主,喜欢一样东西,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所以,这就是你屡次三番伤害我们粟晚的理由。”捏紧朔月。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样?”
“我们今天就来为我们粟晚讨回公道。”用摇藤涟一抽而去,一道青色烁光随之横扫而去。
“那就来吧。”拿出夭涟,一抽而去,击退了摇藤涟,她也倒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
他收回摇藤涟,撇了撇亓祎,然后将目光转向荼烁,与他相视一笑,随后没好气儿的冷哼一声。
“怎样?还要不要阻拦我们了?”
荼烁举起朔月,欲朝亓祎刺去,她双眼紧闭,有些胆怯。
“都住手吧。”亓渊凑上来,左手握着朔月剑尖儿端,手上鲜血淋漓。“荼烁长老,旻忧长老,你们有什么冲我来。”
“哥,哥哥……”她抬起头仰望着亓渊,泣不成声,眼泪汪汪。
“行了,你就不能给我少添点儿乱吗?”一把甩开朔月。
“亓渊……你手……不要紧吧?”云深蹙蹙眉头。
“亓渊,你……没事儿吧?”
“亓渊……我……对不起……”
“这点小伤,不碍事。”
“亓渊,你慢点儿,我都跟不上了。”花雨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忽而看见亓渊的手在不停地流血。她便扯下她自己衣服上的一角,准备给亓渊包扎,却被亓祎一把夺过。
“让我来。”给亓渊包扎。“哥哥……对不起……”
“都说了,不碍事。”目视前方。“荼烁长老,旻忧长老,还有云深,你们来我魔界所为何事?”
“就是因为情花之事。”大皱眉头。“具体怎么回事,你们比我们更清楚。”
“对不起,我亓渊……捣鼓半天,寻了我魔界所有书卷,都未能找到情花的解药。”
“那怎么办?晚儿过不了多久,就会……”哽咽。
“对啊,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粟晚……”语塞了,不忍再说下去。
“对啊,我们俩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幸得梓榣收养,才有了今日的我们。粟晚和我们是发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一直拿她当我们亲人一样,梓榣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我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也……”泣不成声。
“我也难过,当我看到她手腕上那朵情花之时,我心里比你们都难过好几倍,恨不得…恨不得那中情花的人是我。”转身离去。“我去魔界花苑中看看,能不能利用情花炼出解药来。”
“没用的,哥,你醒醒吧。”
“等等我,亓渊。”跟上去。
藤界,凤枭陵。
“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恨我,不惜害你自己,你用这样子的方式惩罚于我。”苦涩。
“我就是想要让你为你做的那些,为之后悔。”一笑。
“我镜辞……从未后悔过。”
“你就是倔脾气。”
“两位前辈……你们……”
“镜辞,在我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皱了皱眉。“你能不能别拿我当傻子一样?”
“凤枭啊,你还记得,以前你受了重伤,快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吗?”苦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