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心神动摇,旋即问道。
“严世番是‘反贼’而不是‘奸党’,这点务必顾全陛下的名声。”
魏广德开始说道:“既然是反贼,那就必须有造反的证据,林润所告诽谤朝廷,私募精壮只是证据,而他的罪行是.......”
说道这里,魏广德稍微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狠心说道:“严世番勾接倭寇,意图谋反,证据除林润所告外,与他一起被抓获的罗龙文就是最好的证据。
罗龙文不仅与大倭寇徐海、汪直熟识,与别的海盗头目来往密切,这都是有迹可循的。
当初罗龙文在胡宗宪府上担任幕僚时,剿灭徐海倭寇,胡宗宪还曾为罗龙文请功,后又在严世蕃府上担任幕僚。
他罗龙文从广西逃脱充军为什么不回徽州歙县而是去了江西分宜,就是为了保持倭寇和严世番之间的联系.....”
魏广德详细把他编撰出来坑严世番的说辞告诉裕王,让裕王也从旁进行判断,看是否存在疏漏。
不过裕王这会儿也不傻,说当朝首辅之子为了谋反去联系倭寇,他难道不知道联系边关军将更有用?
魏广德的这些话,逻辑上行得通,但对应严世番的身份、地位就会有硬伤。
在他摇头之际,魏广德只是笑呵呵说道:“逻辑上讲得通就行,其他的陛下明白。”
“嗯?”
裕王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又问道:“就这一条罪行吗?”
“林润奏疏中有提到,‘世蕃用彭孔言,以南昌仓地有王气,取以治第,制拟王者。’”
魏广德不紧不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