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在发现严世番举动异常后也减少了饮酒,所以此时还保持着清醒。
“东楼兄可是有话说?”
人都已经离开,屋里只剩下几个他贴心的内侍,景王发问道。
“殿下,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严世番依旧面带笑容,缓缓开口说道。
很快,二人就进入景王府的一间密室,室内蜡烛已经点亮,在这里,除了屋顶留下一个小窗外,四面都是墙,可以有效防范被人在屋外偷听屋里人的谈话。
“可是郭希颜的事儿还有变数?”
一路上,景王心中想的还是皇位,严世番的举动实在怪异,联想到严阁老在父皇那里的地位,不得不让景王由此想法。
“郭希颜的事儿已经了结,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在和景王坐下后,面对景王的提问,严世番回答道。
“这一个月里,我一直在思考,在这京城里,除了陛下,还有谁能够对殿下不利.....”
严世番开口就说道。
“应该没有吧,就算是我兄长,那怕也侥幸赢了我,那也至多给我安排一地就藩,只是就眼下的局势,他怕是没机会了。”
严世番话没说完,就被景王打断道。
这本身是有些失礼的,但这时候的景王酒意有点上头,也没注意这些。
严世番却是摇头笑笑,“殿下,其实我们要防备的敌人还是很多的,比如陆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