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成年王爷常留京中本来就不正常,该走的要走,该留的要留。”
魏广德回道。
“之前二王大婚的时候我们也曾经想要提出此事,但是分析了后果后还是放弃了,难道善贷认为这是个时机?”
殷士谵开口说道。
此时,众人当中官职最高的无疑是贾应春,但是最没有话语权的也恰恰是他。
很多事儿他离开京城多年,也是这半年来才逐渐参与到王府中人的讨论里,所以他不确定之前他们是否有过对此的议论。
“不是让现在就上奏陈述此事,而是要谋划,虽然我也没看到上奏的时机,但是没有机会我们可以想办法创造机会,总归是要把景王挤走。”
魏广德这个时候毫无顾忌的说道,丝毫没有担心隔墙有耳什么的。
在裕王府这个私密的酒楼要是还能被外人探听到他们以前讨论的东西,裕王还是趁早去选个封地就藩好了。
“奏上去,报景王,可万一被驳回呢?”
陈以勤开口说道:“当初二王大婚那会儿,我们就想联合朝中其他支持裕王的大人们联名上书请求让景王就藩,可是就有人拿出此话来,大家就投鼠忌器不敢上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