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传家之物,苏家不会夺人所爱,再者陈公子十分聪慧,一点就透,陈家兴旺指日可待,老夫人若把茶典传给后人,苏家能多一份好茶喝,才是福气呢。”
陈老夫人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连声道谢。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自带着一股子沉稳劲儿,言谈之中,陈瑜除了敬佩陈老夫人外,更喜欢她的性格,话不多,言之有物,神色宁静,并没有一丝一毫谄媚,也没有算计,有的都是感激之情。
职业关系,陈瑜很留意陈老夫人的气色,但无能为力,她无法想象滚钉板是多么残酷,眼前这位陈老夫人只有一条手臂是能动的。
就这样一个人在徽州府等着唯一的孙子长大,为陈家报仇,但没有被仇恨折磨出刻薄相,由此可见心胸是很豁达的。
表达了感激之情,陈老夫人便告辞了。
陈瑜送走了陈老夫人后,免不得把陈老夫人和崔老夫人放在一起比较一番,说实在的,崔老夫人没有可比性,都说女人身上是一家人的气运,这话是有道理的,崔家的崔孝义比不过陈屹川,这就是例子。
想到崔孝义,陈瑜揉了揉额角,算算日子崔孝义应该到青牛县了,会如何行事可以从崔家突然改变的态度上揣测一二,但是,小人之心从来都做不到坦荡二字,自己刚好趁这个机会看看苏家的整体战斗力。
七月过半,陈瑜最惦记的是苏三郎。
这一场科举,无形之中苏三郎所面对的阻力不会小,能不能沉稳应对是个问题,不过苏三郎需要自己去面对,不单单是这一场科举,更有以后的仕途。
萧祈玉和苏谦修从外面回来就得见陈瑜,两个孩子坐下来说着这几日的见闻,陈瑜笑眯眯的听着,等他们说完了,陈瑜才说:“我准备明儿就回家去了,你们两个一起回去吗?”
“不回去,陈屹川要动手,我们两个在这边看热闹。”萧祈玉笑着说。
陈瑜才不相信萧祈玉要看热闹呢,只怕这里面陈屹川都未必是主导,不过这两个人精一般的孩子留在徽州府,该担心的是崔家,陈瑜是放心的很。
“奶奶,周家姐姐这几日都在码头那边。”苏谦修说。
陈瑜看着苏谦修,要说在自己面前,萧祈玉还会聊几句八卦,可苏谦修的每一句话都是重点,所以,陈瑜问:“码头那边应该有朝廷的市舶司吧?”
苏谦修摇头:“没有。”
陈瑜笑了,周玉凤这丫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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