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汉军一旦破城,他们完全丧失先机。
他当初就说,这卫城压根儿就不能占据,果然出了事,这是中了汉军的计策。
只怕这样下去,准噶尔部想要全师返回天山,都将是奢望。
那将校听了军令,拱手应是。
巴图尔晖说完此事,旋即,吩咐着手下的兵丁准备好披挂和兵器,准备迎敌,沉声道:“撤出城池!”
此刻,西南城墙的地道当中,汉军步卒大批涌出以后,向着曲先卫的西城门杀去,打算迎接庞师立所部的大军进城,与守城的兵丁展开激战。
“乒乒乓乓!!!”
就在这时,可听得刀枪交击之声不停响起,双方的厮杀之声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
姜焯手持一把雁翎刀,身先士卒,率领军卒向着准噶尔部守城的兵丁冲杀。
身后的骑士一同涌来,向着准噶尔部的兵卒厮杀而去。
“吱呀……”
伴随着两扇朱红漆油的两扇大门霍然洞开,早已在城外等候多时的汉军,风驰电掣一般冲进了曲先卫城当中。
而城门楼之上的兵马,猝然受袭,在这一刻,可谓方寸大乱,应对失据。
庞师立率领兵马,进入城中,此刻如果从高空向下俯瞰,可见一道道火把长龙在街道两侧,而喊杀声音与马匹嘶鸣之声交织在一起,充斥了整个关城。
西宁铁骑一路上穿凿至准噶尔部军卒阵列,并没有多大一会儿,就将临时组织起阵型的准噶尔部军卒冲垮、冲乱。
而准噶尔部军卒泰半都在城中营房中歇息,此刻刚刚穿上一袭甲胄披挂,带着军械,就被庞师立所在的西宁铁骑穿插来回。
庞师立率领的西宁铁骑再加上原先就对曲先卫颇为熟悉的曲先卫的兵卒,对匆忙迎敌的曲先卫兵马切割、包围。
府城之中——
随着时间过去,巴图尔晖台吉听着各处汇总而来的军情禀告,心神为之一凛,愈发察觉到那股不妙之势蔓延开来。
或者说,四周临近的喊杀声已经让巴图尔晖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手下大将孟恩这会儿神色匆匆跑来,沉声道:“台吉,兵马已经准备好了。”
巴图尔晖朗声说道:“撤出去,此地不可久留!”
说话之间,翻身上得一匹枣红色骏马,就在一众扈从的护送下,向着外间厮杀而去。
然而,为时已晚,庞师立的西宁铁骑已经全线进城,正在与熟悉地形的姜焯,对曲先卫城官衙完成了合围。
数万大军围拢了卫城关衙,而准噶尔部的勇士则是被围拢在以关衙为中心的校场和街道上,借助着天空悬挂的一轮皎洁明月的照耀,双方在这一刻展开血腥厮杀。
“铛铛……”
兵器交击之声响起,准噶尔部的勇士大部分未来得及披甲,就化为刀下之鬼,倒在一摊摊血泊之中。
庞师立率领大批将校士卒,渐渐抵近关城衙门,其人骑在马上,长刀挥斩过去,可见血雨腥风,腥臭难闻。
少顷,庞师立率领京营将士,就已抵近巍峨关城衙门的门楣,看向那迎将出来的准噶尔部兵将,长刀祭出,一下子挥斩而下,映照着一只只红色灯笼,可见刀光森冷可怖。
顿时,血雾爆闪开来,拦路的准噶尔士卒被砍杀为两段。
巴图尔晖也被堵在关城衙门,与身旁的亲卫,驱逐着自外间涌将进来的汉军。
“噗呲……”
伴随着刀锋凌空闪烁,可见血光乍现。
庞师立几是一眼就瞧见了在诸亲卫护送下的巴图尔晖,狰狞虎目中就有几许凶光闪烁。
“贼子,拿命来!”
这般想着,庞师立驱动胯下马匹,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