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就触碰到那一股柔软之意。
贾珩闻听此言,目光闪烁了下,心神当中难免涌起一股莫名古怪之意。
甄晴自从成为太后之后,愈发倒反天罡了。
或者说,丽人称为中宫皇后,在气势上比之以往大不相同。
少顷,甄晴靡颜腻理的脸蛋儿上玫红气韵团团,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本宫这几年,真是犹如守了活寡一样。”
说着,拉过贾珩的手,说话之间,进入四方淡黄色帷幔罩定的暖阁,陈设摆设,古色古香,兽头熏笼当中的檀香冰硝燃起,散发出馥郁幽香,让人心旷神怡。
而甄晴那张丰艳、明丽的玉颊,分明羞红如霞,跨坐在那蟒服少年的身上,螓首之上的如瀑青丝,正自随风飘扬。
挺直、白皙的鼻梁上,可见汗珠晶莹靡靡,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愈见玫红气韵。
而甄晴那支别在葱郁秀发之间的一根银色发簪,垂将而下的璎珞流苏,轻轻摇晃不停。
甄晴这边厢,正自居高临下,弯弯秀丽柳眉挑起,而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润微微,周身笼罩着一股凌厉、冰冷的气势,道:“本宫给你说,皇位是杰儿的,谁也抢不走!”
贾珩心头无奈,只是不应,抬眸看向悬挂着淡黄色帷幔的上方,暗道,这等夜宿龙床之事,只怕也瞒不过去甄晴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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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煌煌青史之上,这等秽乱宫帷的事儿层出不穷,似乎倒也不差他这一个。
也不知多久,甄晴秀丽柳眉弯弯如黛,细气微微,而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分明酡红如醺。
此刻,朱墙黛瓦、轩峻壮丽的殿宇上,日光细细碎碎照耀在琉璃瓦上,流光熠熠,光彩照人。
而锦绣玻璃屏风之上,那正自反客为主的丽人,犹似一叶扁舟,轻摇浆橹,可见湖面之上就有圈圈涟漪荡开,而后似有疾风骤雨乍起,打落在荷花上,藕荷飘香。
也不知多久,贾珩额头之上的汗水几乎如黄豆一样密布,抬眸看向那脸蛋儿红润如霞的甄晴,道:“你这段时间,别让人去坤宁宫闹事了。”
甄晴轻哼一声,眉梢眼角妩媚流波,问道:“也不知道你怎么在意那个老女人,那老女人能有本宫好?”
贾珩闻言,心头就有几许古怪莫名。
什么叫老女人?
嗯,如果从甄晴的视角看去,甜妞儿三十出头儿,的确是年龄较大的老女人了。
甄晴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酡红如醺,然后,说话之间,将那张滚烫如火的脸蛋儿偎靠在少年那炽烈的胸膛上,听着那少年坚强有力的心跳声。
“等杰儿即位之后,本宫就让杰儿封你为亲王,辅政。”甄晴那张冷艳、明丽的脸蛋儿火红彤彤,低声道。
丽人也没有一味通过自身的房中秘术,去拉拢着贾珩,同样也不忘给贾珩诸般利益,或者说用这种方式来换取贾珩不改立宋皇后的儿子陈洛为皇帝。
贾珩搂过甄晴肩头的那只纤纤素手,掌中可见丰盈团团流溢,粲然如虹的目光中却似是现出思索之色。
如果封为亲王,辅政,只怕内阁更为恐惧,以为他下一步就是禅让之举。
但他两代帝王拥立之功,封赏个亲王完全就不过分。
只是,此事需要向内阁适当让利,否则极有可能闹得文官集团的群起而攻,反对浪潮不停。
至于完全不顾内阁阁臣观感,一味强压的做法,其实并不明智,因为天下事务繁多,仍需要文臣帮助治理。
……
……
少顷,天色已近晌午时分,炽耀日光透过朱梁红漆的窗棂栅栏,稀稀疏疏落在一张漆木条案上,而悬挂在笔架上的毛笔,在宣纸上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