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闻听紫娟来红之语,芳心震颤,一张白腻脸蛋儿就是羞红,羞涩道:“好姐姐,别说了,我……我知道了。”
紫娟轻声道:“姑娘,宝二爷那边儿,姑娘以后也得避讳着,来日方长呢。”
黛玉闻言,既是感动,又是羞恼,星眸中就有泪光点点,不由在心中迅速回想自己先前和宝玉的种种,发现并无什么逾礼后,心下稍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此刻的黛玉虽和宝玉一起长大,其实并无男女之情,直到林如海去世之后,黛玉才逐渐沦陷。
紫娟轻笑道:“不管将来和二爷如何,姑娘总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再说二爷那个性子,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呢。”
黛玉眸光闪了闪,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和宝二哥……我只当他是哥哥的。”
紫娟笑了笑道:“倒是有这么一个哥哥,确是比弟弟都劳心一些。”
黛玉闻言,嗔白了紫娟一眼,柔声道:“宝二哥虽痴顽了一些,但心思也不大坏,对我素来也是……也是极好的。”
正如宝玉自己所言,从小到大,都是他有一份,必要给黛玉一份儿,闹了别扭,都是在一旁陪小心。
紫娟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下,说道:“姑娘,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黛玉羞恼道:“好姐姐,别讲了,那都多远的事儿了,再提这个,我可就恼儿了。”
因紫娟刚刚说了一些偎贴的体己话,黛玉也不好作脸色,摆出千金小姐的款儿来。
就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侍书在廊檐下,唤道:“林姑娘,紫娟姐姐在屋里吗?”
门口守着的雪雁,从屏风后绕出,笑道:“你怎么来了,姑娘在屋里呢,随我来罢。”
说着,就领着探春的丫鬟侍书,入得厢房内间。
侍书笑道:“紫娟姐姐,三姑娘让我送着跌打药酒,珩大爷说,这药酒是他自己配的,舒筋活络,去血化淤,哪里酸痛了,倒掌心里一点儿,涂抹涂抹,清清凉凉的。”
紫娟上前接过,笑道:“有劳了。”
侍书笑了笑,说道:“那我先回去回话了。”
“不妨喝杯茶再走罢?”
“不喝了,我们家姑娘还等着我回话呢。”侍书似也有着探春的几分性情,性子爽利,笑意盈盈就走了。
紫娟拿过药酒,转身回来,笑道:“姑娘,这药酒我给你抹抹罢。”
黛玉轻轻应着,由着紫娟涂抹着药酒,果如侍书方才所言,清清凉凉的。
“姑娘感觉如何?”紫娟轻声问着。
黛玉轻声道:“这药酒涂上,好多了。”
紫娟笑道:“姑娘好受就好。”
不提这一对儿主仆二人在说着体己话。
却说另一对儿主仆,在厢房中,贾珩正自去着外裳,看着抱着自家衣服在一旁角落里磨磨蹭蹭的晴雯,好奇问道:“你怎么将你的衣裳也拿来了?”
晴雯脸颊染绯,羞臊道:“不是公子方才说……”
却是勐然醒觉,自己方才会错了意,亏得自己一路心思纠结,天人交战了半天。
贾珩面色微顿,抬眸看着晴雯那涨红的狐媚瓜子脸蛋儿,想了想,轻笑道:“过来罢。”
他倒是不担心什么,他的定力还是足够的,他就是担心晴雯……嗯,别耽误了学业。
晴雯:“……”
晴雯捏着裙裾下摆,轻轻挪到近前,一张白腻如雪的脸颊羞红,垂下螓首,侧对着贾珩,窸窸窣窣解着自己衣裳上的盘锦扣,粉唇翕动了下,颤声道:“公子,我……”
终究有些难为情,不知如何是好。
贾珩上前握住晴雯的纤纤柔荑,轻轻将少女拥入怀中,附耳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