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这田园雅居,何来憋闷一说!更何况有佳人作伴,终老于此求之不得!」沈怀真说着坐起身来,瞪了女子一眼。
沈怀真眼中的宠爱无以言表,香鳞却不似寻常儿女嗔怒羞涩,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
「沈郎于危难之时救下香鳞,救命之恩,香鳞一辈子都还不完……」
「你不都以身相许了吗!以后切记不要再说这些了,夫妻之间说什么还不还的!」沈怀真说着起身将女子拥入怀中。
香鳞忽然抽泣起来,沈怀真面容慌乱,紧张道:「香鳞,这是何顾?」
「沈郎,我最近老是作恶梦,梦到仇人寻上门来,你我皆死在血泊之中……都是我连累了你……」香鳞哽咽道。Z.br>
「梦而已,莫要信之。咱们不是过活的好好的吗?莫要杞人忧天!再这般我可要生气了!」沈怀真轻轻拍着香鳞的后背。
香鳞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道:「我不是故意想惹沈郎生气,许是安逸日子过得太久了,越是安逸我就越觉得害怕,毕竟你所杀之人是北相之子啊……」
沈怀真冷哼一声,怒道:「我管他是何相之子,只要他敢欺辱你,便是皇子我亦照杀不误!」
躲在远处偷听的蔺川不禁勾了勾嘴角,心说这人倒是血性,为了美人可以无所畏惧。
北相之子,北相说的应该就是伏轩,伏轩在蔺川眼中就是位儒雅的老夫子,张嘴闭嘴都是仁义道德,其子却未曾听闻。
伏轩之子若是平白无故欺辱沈姓男子的妻子,那被人杀了亦是活该。
原来凛冬背后的金主竟是那个老家伙,蔺川正待盘算着要不要救下二人,忽然一道蓝光闪入宅院之中。
沈怀真反应慢了半拍,抱着香鳞猛地转动身体,幽蓝色的箭矢擦着他的肩膀划过,一道血痕出现其中。
香鳞刚好看到插在地上的箭矢,立马惊声叫道:「啊!箭矢有毒!沈郎……」
沈怀真闻言迅速将肩膀上的污血排出体外,只是为时已晚,只排出小部分,一股眩晕感袭来。
香鳞忽然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在一看沈怀真迷离的双眼,顿时花容失色,呼唤道:「沈郎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香鳞啊!沈郎!你醒醒啊沈郎!」
沈怀真只感觉身上的力气在消失,眼前有些模糊,右手上的乾坤戒指微光一闪,一柄长剑出现在手掌之中。
只是刚一入手,好似烫手一般,长剑跌落在地,沈怀真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五个凛冬刺客显出身形,翻身跃入院内,纷纷亮出各自的兵刃。
为首的高壮汉子,面上的横肉抖了抖,狞笑着走向夫妇二人。
「沈怀真!老子可算逮到你了!沈怀真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你倒是快活的紧,整日和这鲛人小娘皮厮混!如今也让咱们弟兄快活快活!」
高壮刺客说罢,其余四人面上亦出现了邪之气,朝着二人靠近。
香鳞扶着沈怀真不住的后退,口中不断讨饶,面上恐惧不已。
「朱楚……原来是你这卑鄙小人……」沈怀真认出来人之后,咬牙切齿,奈何身上是不出半分力气。
朱楚将巨剑砸到地面之上,冷声吼道:「我卑鄙?你如何有脸说我卑鄙!若非是你,我早就升任供奉了!你为了这个小娘皮,差点儿害死老子,老子真想一剑将你这榆木脑壳敲碎!」
「来啊……爷的头就在这里……」沈怀真双目尽是血丝,死死盯着朱楚。
「你以为老子不敢吗,那样太便宜你小子了!等弟兄们当着你的面与这小娘皮快活完了,老
子再送你上西天!呃哈哈哈哈……」朱楚仰天长笑。
「你…呃啊!」沈怀真一句话还未说出,便被一人一脚踹出三丈远。
香鳞亦被震倒,刚要起身,双手却被两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