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抹眼泪,他转向群臣嚣张的质问…
吴质本想开口,曹丕伸手拦住。
曹彰的出现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论及兵马数量,他比不上曹彰…
如今,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大王的玺绶何在?”
曹彰望向所有人…
程昱站出一步,“玺绶乃大王之物,当交付太子,君侯不当问。”
“狗屁太子!”曹彰怒目圆瞪,“本公子虽未在许都,却也听说,父王放在魏王宫殿牌匾后的传位诏书被一把火烧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封诏书都看护不住,太子?我大魏哪里还有太子?”
程昱布满的劝阻。“君侯此言可是要‘同室操戈’,这会令大魏四分五裂!”
“君侯就不想想你伏完创业之艰辛,想想南狩侯为大魏的付出么?”
“哼!”一声冷哼打断了程昱的话。
曹彰怒指程昱,“程昱!南狩侯在时,本公子敬你三分,可如今你主子已经没了,你吓唬谁呢?”
话未说完,电光火石间,曹彰一剑削过了程昱的头冠,连同他的发髻一并削去。
随后剑路一转,剑锋几乎贴住程昱的肩头。
“龙骁营如今数你程昱最大了!”
“本公子要南狩侯手下的锻造坊、工房、校事府、龙骁营,还有父王的印绶,你若是不拿出,那本公子不介意让你身首异处!”
说话间,曹彰手心用力,一剑刺进了程昱的肩头,血如泉涌…群臣惊呼。
“三哥,不可!”
曹植惊叫着去拉拽曹彰…
夏侯渊愤怒的拔剑,“子文,你疯了!”
曹彰举起剑大吼:“叔父,侄儿无意冒犯与你,但你却不能被这些奸臣给蒙蔽了,今日,父王的玺绶,我要定了!”
这边厢…局势愈发的汹涌。
另一边,河内郡…一处军帐内…
——“禀侯爷,臧霸将军统领的泰山军已经就位。”
——“禀侯爷,公孙将军从幽州调集的新组建的白马义从,已经秘密抵达河内郡!”
——“禀侯爷,并州的三万兵马由麴义将军统领,正自并州南下而来。”
——“禀侯爷,西凉马超、马云禄率领的五万骑兵唯侯爷之命是从!”
——“禀侯爷,周瑜带一万余江东子弟秘密潜藏于穰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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