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格格,你别冲动,相信我,相信少爷。”
恻恻忍着怒火,没有失去理智,她想起了之前,余子清给他说过的一些话,当时感觉很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余子清又说,不是他想当谜语人,而是有些话,为了预防出纰漏,是不能提前说明白的,不然麻烦就大了。
“有任何事情发生,格格可以失去理智,你可千万不能失去理智,不然那会很麻烦。”
“我现在是在钓鱼,钓鱼你懂吗?就是放个饵,等着大鱼上钩。”
“你知道吗,这世上如今最不舍得我死的人,就是白阳圣母,比你的意愿都要强烈的多。”
“你别不信,你愿意为我而死,我信,可你也就只能一次,可是你信不信,现在白阳圣母宁愿自己死十次,他都不舍得我死。”
“木碗交给你,你先保管着,但是发生任何事,你都别用来做取甘霖之外的任何事。”
“要是你们哪天起床,看到我不在房间里,找到我在哪就行了。”
……
这一次刚出门,余子清就不时的给她说了很多话。
她都一一记在心里,虽然很多,她依然是当做余子清偶尔的胡言乱语。
可如今,她却忽然明白了。
余子清就是在钓鱼,没告诉他们,没说清楚,是因为余子清自己就是那个饵。
她又想到了,刚才他们是听到了动静,才反应过来的。
少爷既然有能力闹出动静,做出反击,那身为一个四阶体修加上阴神境界,就没道理这么快便被人打晕活捉了。
更何况,她知道,既然少爷有机会做出反击,那就一定有机会用虚空大遁卷轴逃走。
“格格,关店,我们去追,追上去,查清楚少爷被带到哪了。”
“记住了,什么事都要听我的,别忘了少爷之前怎么交代你的。”
巫双格抱着恭桶,眼睛发红,面貌都快要浮现出饿鬼本相了。
听到恻恻的话,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
云层之上,一艘飞舟在急速前行,余子清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琵琶骨被洞穿,双手有枷手,双脚有脚链,拖着两个镇压了符箓的铁球,这是防止自己逃跑。
脑袋上隐隐作痛,很显然也被钉了一枚镇魂钉,防止自己的阴神逃跑。
一身力量被完全束缚住了。
而那个带着金属面具的黑袍人,就坐在他的对面。
“我们有仇吗?”
黑袍人不理他。
“看你这样子,我们应该是无冤无仇的。”
“无冤无仇你抓我做什么?”
“阁下好歹还是个七阶大修士,去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怎么偏偏喜欢当狗啊。”
“是不是给人家当狗,你还得说当狗都是你的荣幸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黑袍人,有点忍不住了,他睁开眼睛,低喝一声。
“闭嘴。”
话音一落,便见一道黄符飞出,贴在了余子清的嘴上。
落得清静,黑袍人便继续一言不发,闭目养神。
余子清也闭上了眼睛,他现在百分之百确定了。
不管这个人是谁,他都肯定不是白阳圣母的手下。
平日里,应该还是有地位的人,不然他不会生出怒气。
但同样,不管他是谁的人,他都会将自己送给白阳圣母。
明明生出怒意了,却只下了一道缄言符箓,甚至都没给他俩大逼兜子出出气。
因为这世上如此在乎自己的人,恐怕就只有白阳圣母了。
余子清说不了话了,也就没法试探了。
飞舟的速度很快,而且不太稳定,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