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必死无疑,这法子连那几个羊倌都不知道。本来我都没准备开口,这次斩皮两寸,下次若是以剥皮破邪法,便要入血肉一分,不过,不开口不行了。”
“老先生……”
“就叫我老羊吧,挺好的。”老羊走到地洞口,向外面瞅了两眼。
“反正你记住两点。
你不是一直问修行法门么?要是你在这里找到修行的法门,除了养身之法外,其他的都别修行,先多吃点养好身子吧,否则就是找死。
我怕你忍不住,不知轻重,自废前途,自寻死路。
第二,别去多管这里的闲事,修养好了,带足补给,赶紧走,不要等开春,开春就晚了。”
老羊交代完这几句,便倒在干草堆里,眼神里带着浓重的疲惫,缓缓闭上眼睛。
“老羊?老羊?”余子清一惊,连忙叫了两声。
“叫个锤子,你挨一刀也一样。”老羊抬起一点眼皮,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转了个身,沉沉睡去。
“……”
余子清没继续吵老羊,挨那一刀,恐怕也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老羊教了他官话,教了他文字,还教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知识,他学得快,老羊也乐得教,可唯独没有传授过余子清任何修行法门。
老羊说他也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没有炼气,他只是个教书的普通人。
余子清就当是真的,从未就此事再问过。
有了温暖的地窝,看老羊的样子,余子清也知道暂时没什么危险,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囫囵觉,一口气睡了七八个时辰,直到被活活饿的肚子抽筋才醒了过来。
走出地窝,远处有喧闹声传来,余子清抓了一把慢慢收集下来的干饼碎屑,喝了几口水之后,一点一点的抿着碎屑,一边向着人群走去。
到了人群边缘,伸长了脖子一瞅,里面倒着个五花大绑的消瘦汉子,对方瘦的皮包骨头,眼神有些呆滞,嘴巴里还留着涎水。
后方的人群让开一条道,二憨搀扶着里长走来。
“里长,这人去后山偷吃白肉。”
里长叹了口气,对二憨点了点头,二憨立刻转身离去,里长环顾一圈,提了提气。
“不想干活,就没饭吃,没饭吃又去挖白肉,这是咱们这里最大的忌讳,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让他吃最后一顿饭,起码不是饿死。”
周围的人沉默不语,余子清还在一点一点的抿着干饼碎渣,让唾液慢慢的将碎渣软化,他可是记得老羊挨一刀也要提醒他的话,所以就是纯粹来看热闹的,顺便了解一下这里的人和事。
不多时,二憨端着个冒着热气的木托盘走来,托盘上一碗带着冰块的冰水,另一个石碗盖着石头盖子。
里长打开盖子,里面黄里泛着橙的东西,乍一看像是老豆腐,又像是黄米粘糕,里长拿着一双铁筷子一夹一卷,热气便伴随着谷物的香味和油脂的芬芳扩散开来。
里长夹起半个拳头大的一块,在冰水里轻轻一滚,滚烫的热气便随之消散,他夹着吃食,递到地上那消瘦汉子的嘴边。
对方神思不属,嗅到了香气之后,不等过脑子,嘴巴已经一口将那一大块东西吞下。
咕噜一声,不见其咀嚼,食物便已经滑落喉头,落入腹中。
然而短短几个呼吸,便见此人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的嗬嗬声,热气从他的口中不断涌出,挣扎了不一会,这人便彻底没了动静。
余子清默默的抿着碎渣,跟其他人一样,静静的看着。
这人被那口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活活烫死了。
站这么远都能感觉到热气,那东西绝对比滚油的温度还要高,你说那是一口新鲜出炉的岩浆,余子清都觉得挺像。
那人以胃部为中心的皮肤,颜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