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他同父同母的胞弟的!
那是和他一样的血,现在,却溅在了他的身上。
夏天由不得打了寒颤——他连找食组的兄弟都没舍得当骇猴的“鸡”,这厮,居然把自己的亲弟弟给砍了!
砍了啊!
狼灭!真是个狼灭!
但死啦死啦却以欠债为由拒绝——他说他欠着南天门上的八百座坟。
“我之所以不把你们掉上岸防,是因为我担心竹内看到你们,呼一下的打过来,但你们今天确实我听到唯一一支叫嚣反攻的部队。”
“竹内呼一下过来最好,我们就呼一下把他们赶下去了,然后那些不是破烂的一看,呼一下的追过江了!”死啦死啦像是卖萌,但说出的话却很振奋人心——他同样再说,不是破烂的那帮人,其实不是缺乏决死的勇气,只是他们被限制了!
虞啸卿听得懂这句话,于是,他更冷淡了“去祭旗坡吧,那里我本来不打算设防的,但现在我看,川军团能给我守住那里!就宁滥勿缺吧。”
“我们没有物资……”死啦死啦讨价还价起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为物资当孙子,只是效果很可怜,现在被人当一个单位看了,自然需要趁热打铁、趁火打劫。
“我给。”
“我们还缺侧翼防护。”
“我给。”
“还缺炮火掩护。”
“我给!”
“我还缺个车。”
“我给!”
虞啸卿给着给着,连自己的座驾都给出去了——给出了习惯的虞啸卿,在机械的答应后愕然的看着死啦死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答应把座驾给人了!
死啦死啦歪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虞啸卿,虞啸卿羞刀难以入鞘,恼火的朝跟着他的心腹们说“下车!”
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麾下走啦,只有司机一脸吃惊的看着现场——肿么回事?
康丫疯一样的爬上了吉普车“让让,这车现在我开。”
司机狼狈的爬下了车,狼狈的追向了他的师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车,怎么突然就没了?
夏天一脸呆滞的看着现场,要枪要弹要防护,正常操作,穷人家的孩子嘛,可……师座的座驾,为嘛现在成川军团团座的座驾了?
“都看什么看?没听到吗?祭旗坡!”死啦死啦贱兮兮的扭头,朝所有人说。
……
祭旗坡。
川军团做好了决死的准备!
就凭师座把座驾都甩给了川军团的行为,就值得他们在祭旗坡死个千八百回,可当半个川军团带着所有的家伙什爬到了祭旗坡后才愕然发现,他们这里纯粹就是被战争遗忘的角落——所有的江防阵地都在鬼子以高打低的炮火覆盖下,唯有这里,是鬼子懒得理会的地方。
乘着所有人忙活工事的时候,夏天趴在了阵前观察起了整个战局。
超乎想象的好!
鬼子用南天门的火力,以抛射或者平射的方式,不断轰击着他们侦测到的火力阵地,但他们不断的轰击并没有任何效果,因为虞师的火力阵地没有一丁点豆腐渣的影子,在不断的轰击中,江防阵地的火线,从没有停止过对渡河日军的收割!
那是一幅绝伦的美妙画面——乘坐竹筏渡江的鬼子,成为了一个个火力点的靶子,即便有鬼子成功渡江,但他们根本无法集结起来,无法攻取任何一个防备完善的火力阵地。
鬼子就像是在添油一样!
“重机枪!”死啦死啦他眼馋了,这样轻易收割鬼子的画面,是他从未见过的,自然想着凑热闹。
罗金生这个半道混进了找食组的家伙,支起了自己修了又修终于能派上用场的马克沁,靠着十几个人的供应,成为了祭旗坡上唯一一个能开火的火力。
迷龙红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