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重,不过这看上去没有疏漏的防卫,夏天经过这几天的侦查,已经确定想褥羊毛实在是一件没有挑战的“活动”。
毕竟,整个国军的整体素质都那么令人堪忧,更何况站长信赖的保障还是一群地方军。
……
院子里,找食组的众人还没有回来,只有迷龙带着他的跟屁虫羊蛋子在无聊的赌博——所谓的赌博就是谁输了谁屁股挨揍,迷龙十赌九赢,赢了就毫不客气的踹羊蛋子的屁股一脚,羊蛋子十赌一赢,赢了就轻轻的蹭一下。
见到夏天进来,迷龙招手就说“那小子,你过来陪我玩玩。”
“没钱。”
“输了挨揍,赢了踹人。”
“行。”
夏天过去,两人拿着破碗赌了起来,赌大小,谁小谁赢。
迷龙赢了7次,踹了夏天七次,夏天赢了3次,踹了迷龙四次,然后迷龙就火了“小子,你刷赖啊!想让我给你松松骨头是吧?”
摩拳擦掌的就想收拾人,夏天呵笑起来,说“你就说我胆子大不大?”
“大,够大,在我跟前耍赖,够大!”迷龙竖起大拇指夸奖,说完就站了起来,开始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
“商量个事呗?”夏天浑身紧张,但尽量表现着轻松,笑吟吟的朝迷龙说。
“我给你松一下骨头,松完你慢慢跟我商量,小子,我还真佩服你,胆子可够肥的啊,”迷龙说着佩服,但下手是真不含糊,一脚就踹了过来,夏天一蹦三尺,在踹过来的时候就跑了,迷龙大怒,喊着孙子有种别跑就追了上去。
夏天溜的很快,但并没有从门口跑掉,而是扑进了一间屋子,迷龙紧跟着追了进去后,夏天却绕着蛇屁股找来的烂桌子跑到了门口,一把将门关上,朝迷龙低声喊“停!等我说完行不行?”
迷龙倒是实诚,停在了距离夏天一步之遥的地方,说“你说,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说出个花来——就是能说出个花来,我也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夏天松了口气,忙说“我想干一票没本钱的买卖,有没有兴趣?”
“行啊,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鸟,没想到憋着这坏?你迷龙大爷在这吃香的喝辣的,脑子进水了才干!”迷龙冷哼,随即就挥拳,骂骂咧咧的说“我让你小子憋坏,我让你小子憋坏,我特么今天弄残你,我让你憋坏!”
迷龙更火了,这次是真火——他对夏天是真有好感,没想到夏天竟然想着“干无本买卖”,让他产生了看错人的羞恼。
夏天慌忙的躲开迷龙毫不犹豫挥来的拳头,狼狈逃遁的同时,用更快的语速说“你难道不认为该收拾下肥头大耳的站长吗?他这的行为和喝兵血有什么区别?他夺走了这里所有溃兵最后的一口吃的,凭什么不能收拾他?”
一听到“肥羊”是站长,迷龙不由停下了追逐的脚步,一腔羞怒产生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他问“你想收拾站长那王八犊子?”
“对,老百姓一个比一个穷,朝他们下手那叫丧尽天良!”夏天自然不想做祸害,顺口标榜了一下自己的原则后,说“要下手也得对这种无良的黑心混蛋下手,我已经踩好点了,计划我也有了,咱们俩合伙,干一票——钱财之类的东西我不要,但我想要磺胺。”
夏天很清楚,屁大的军管区中,一群溃兵要是骤然有吃有喝,等于拿着喇叭给站长说这事是我们干得,倒是磺胺这黑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来,手段他都想好了
用阿译的手表换磺胺,等风头过去,通过迷龙把手表赎回来。
“为了孟烦啦?”迷龙冷不丁的问,神色中有种莫名的羡慕,特么的,人孟烦了有这样的跟屁虫,再看看自己,虽然威名赫赫,但身后就一个不成器的羊蛋子……
“不止,还有郝兽医。”夏天有些许的悲意,郝兽医的伤兵营今天又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