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几次,于是在下个周六伯吉斯像往常一样去请假拿通行证的时候,被索贝尔给赶了回来,并表示未来一个月,伯吉斯别想在自己跟前拿到通行证——这将是伯吉斯不听从自己处罚的代价。
索贝尔太想树立自己的权威了,但手段却又太……幼稚了,这种行为尽管让士兵们不敢反驳、不听从他的话,但同样激起了士兵们的逆反心理。
在一次实弹训练中,搞了一件飞行员皮夹克的他,在实弹训练场显然就是全场最靓的那个仔——一颗子弹从他的侧面飞了过去,几乎是擦着索贝尔的身子飞过去的,吓得索贝尔趴在坑里半晌都没敢抬起头来。
他还有郑英奇,以为这是一次意外,但之后的训练中,这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子弹经常从侧面或者后面从索贝尔身边、头顶飞过去。
显然这时候,所有人包括索贝尔都已经知道了,这不是意外,而是蓄谋的袭击。
那叫做捉弄或许更切合些。
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郑英奇在心里有答案,他亲眼看到伯吉斯将枪口瞄准了索贝尔,那颗子弹从索贝尔的头顶掠了过去——伯吉斯的枪法不差,显然他并没有下定决心去解决他们的连长,只是以这种恐吓的恶作剧方式,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郑英奇以为索贝尔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意外”后,会做出什么反应,但偏偏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一查到底,而是继续在训练场上蹿下跳、跑来跑去,或者是他对他带出来的这些兵,太有信心的缘故。
私底下,戈登等人开出了赌局,赌谁会忍不住开枪干掉索贝尔——那是郑英奇第一次发火,他当着全排的面,掀掉了戈登几人摆出的桌子。
“如果还有下次,我会用同样的方式解决他。我们将在这个连队中一起走上战场,如果连身边的人都无法信任,我们怎么活下去?”
面对郑英奇地的诘问,戈登等人没说什么,只是悄悄的将桌子重新收拾起来,但在第二天的实弹训练场上,一颗子弹带着恐吓和威胁的意味,擦着郑英奇的头顶掠了过去,正在演练进攻的郑英奇驻步,冷漠的望着身后。
很多人都以为郑英奇是被吓傻了,但唯有维尔什少尉才知道,郑英奇那一刻其实在死死的盯着他。
从郑英奇掀了桌子以后,这样带着恐吓意味的威胁再也没有发生过了,但捉弄索贝尔的手段却依然没有停过——二等兵鲁滋会模仿别人的声音,在一次夜间行军演练的时候,农夫用来圈牛的铁丝网严重影响到了夜间行军,为了避免被铁丝网波及,e连经常发出极大的响动。
“索贝尔上尉,遇到了什么障碍?”这时候副营长霍顿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铁丝网。”索贝尔回答。
“剪开铁丝网,不要让它影响到行军!”
“是!”
索贝尔照办了,但第二天,周围的农民就告状到了营部——因为铁丝网被剪开,他们的牛跑的遍地都是。
营长斯特雷耶怒气冲冲的来到了e连,质问索贝尔“你们为什么要剪掉铁丝网?”
“长官,是霍顿少校命令我剪掉的!”索贝尔一脸无辜的回答。
“不可能!前天霍顿就去了伦敦!”
索贝尔傻眼了,他知道自己又双叒叕被捉弄了,可无论他怎么调查,却始终没有人承认、也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到底是谁耍了他——e连很团结,没有人出卖鲁滋。
一次次的捉弄让索贝尔的权威在直线下降,他想巩固自己的权威,只能不断的找由头处罚他眼中的刺头,就连郑英奇都没逃脱毫无理由的处罚,被罚着收拾了一周的厕所。
……
从战场上下来的第82空降师成了e连的邻居,两个师的军官和士兵经常交流,从第82空降师的口中,他们也知道了北非、西西里和意大利战场的种种——战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