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靠过去,她抚摸着他结实的下巴。“你刚才说过的话,在我们——算数吗?”
“完全地、彻底地算数。任何词语似乎都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我爱你。”古铜说,“我太爱你了,以至于好像在此之前我对自己一直一无所知,好像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活过似的。”
“你没说过你不仅是艺术评论家,还是个诗人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古铜说。
“我现在就想知道所有的一切。”龚玉又吻了他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德克尔欣赏着她,咽喉有些发紧。无论是外形,还是其柔韧程度,都酷似运动员,这不禁使古铜联想到雕刻家所塑造的形象。
“你身体左侧的那块东西是怎么回事?”龚玉问。
“我的左侧?”
“我是说那块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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