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确凿,就将与日军主管军官接触,在将军的大本营内进行谈判,讨论受降的具体细节。此次协商之事如若谈妥,自然会欢迎苏联代表参加。
在延安进行的有关验证的情况将会及时转告苏联政府。一旦最后商定在东北某个地方举行类似会议以讨论受降细节时,责政府将得到通知,后时苏联军官将被允许参加在王将军处与日方进行的协商。
截至目前,我方代表同日本军官的会晤尝试尚未成功,但会晤的可能性仍将存在。
如您所知,鄙政府当会全力协助全体盟军军官。因他们认为,在其地区内的敌军有可能被迫投降。如因我所采取的立场扣容忍而拖延了时间并造成美国武装力量的损失,需知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则证明我的行为缺乏明智。作为军人,您定会理解,为不失时机,行动必须迅速。反之如在东北的敌军打着白旗来见您的将军,情况亦同。
敌人武装力量的投降绝不违背我们所决定的需无条件投降的原则,也不包含任何政治因素。
在讨论敌军投降细节对,我将会很高兴看到美军司令官听取参加讨论的贵方军官的经验扣忠告,然而我不能同意任何以我完全不理解的理由反对并禁止探讨敌军投降的可能性。
有人认为,已经谈到的可能性不会带来多大收益。但为避免发生误会,请您向有关的苏联领导人解释我们为实现美军接受敌军面降而毫不拖延地采取迅速有效行动的目的和必要性。
我相信,在苏军战场如出现此种可能性时,您也定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并会采取同样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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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机关上校马莫维被中心从延安派往南京的另一个原因是那边想了解盟军对一些著名科学家采取的奇怪举动。
为情报机关工作的研究人员的详细探问引起了研究利用核裂变为基础制造新式武器的可能性的法国科学家的不满。
尤其是那些物理学及受到的探问最多。他把英国人和美国人看作反对战争的盟友,因此乐于同他们探讨各种问题,但当他很自然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时,美国人却缄口不语。
“这是不道德的”物理学家当即指出,“谈话变成了审讯的手段。可我是中国人,是反对战争的成员,而不是俘虏。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爱国者,我不能让我的祖国在科学进步中落后。如果你们无法解释你们对我的工作感兴趣的原因,那么显而易见,你们在搞自己的方案、不想与我们合作。可见你们打算阻止中国取得她所应有的世界地位。那样的话中国除了指望俄国之外别无它路。我们的将军会赞成我和我的同行的观点的。”
美国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其他国家讨论与这个方面有关的问题。这是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迷。很难说美国人是怕德国人还是更怕苏联这位盟友。显然,这不能不让克里姆林宫警觉起来。不过莫斯科更关心的是美国情报机关在其他地方的神秘行动。
同政治朋友共进晚餐后,他回到家。吃饭时老蓝提出了一个警告盟国的大胆计划:把有关新武器设计工作的情况泄露给那边。他心中一直在权衡利弊。他准备采纳朋友的建议。
是的,他的确仔细考虑过了,如果帮助对方的情报机关了解到比它所了解的还多的情况,就将使那些能够决策的的人物之间出现十分冷淡的关系。对于同行和他的同僚所提出的未来设想来说,他们之间的任何冲突都是有利的。其实他们双方都是变化无常的人。他很清楚,一方会就方案提出直截了当的问题:“为了什么?何种目的?针对何人?从何时开始?”他推测,另一方也会做出答复。总统身边的人自然会找出一些十分圆滑的漂亮话。很清楚,方案的负责人王将军可以拉上自己的所有强大的靠山,从小兵到总司令。把大部分资本投入核工业的百万富翁的班子也可能向接近高层的人施加必要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