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境内,在这里,还要领他们转一转集中营,以通过我和您的代价极高的冒险来组织运送获释的人。待第一批使者同我们谈判结束,我们就把您的妻子同他们一起送走”
“不,”鲁宾纳乌声嘶力竭地喊叫,“不要送走她,送孩子们”
“我再说一遍,我们将把您的妻子同第一批来接获释的人的瑞士使者一起送走,同第二批使者一起送走您的大孩子”
“您说的不是真话护照上写的是两个孩子”
“我怎么能把艾娃送到那里去?或者是鲍尔?那男孩儿听力超群,七岁时就举办了音乐会,饶了他吧,他会为德国效劳的,他,还有爱娃”
“随您的便吧。您为什么说谎要放他们,如果”
施季里茨背靠在坚硬的椅背上:“您想的很对,鲁宾纳乌,象条好汉这一点我没想到,准确地说,是那些做技术准备的人考虑不周。明天白天我会给您看一份鲁宾纳乌舒尔茨夫人的新护照,她一人的,还有两个孩子的,每人一份”
“好吧,那什么时候让我第二个孩子出国?让鲍尔先走吧。如果上帝让他活着,就让他活下去吧。什么时候办这件事?”
施季里茨反问:“他们不让您看报纸?”
“是的”
“我要吩咐他们给您报纸,而尺允许您听前线的消息。不过眼下您要在这张纸上写上这段话;我,瓦尔特·鲁宾纳乌,同意谍报军官施季里茨的建议,参加释放集中营一批犯人。保证在今后所有人道主义行动中协助施季里茨及其上级,我知道,我的背叛将意味着我的家人和我迅速无条件地死亡。鲁宾纳乌。写上日期”
施季里茨叫来卫兵,把鲁宾纳乌送囚牢房。他给监狱长打了电话,询问能否为鲁宾纳乌准备一顿丰盛的饭,发给他三支烟和两块糖。他又给舒尔茨打了电话,请他转告分队长,如有可能,近期内请分队长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