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很痛,但也释然了许多,欠的越少,真要到了告别的那一刻眷恋也就越少。
到了今日,又有敲门声,开门,进来了几个搬山夫,他们好奇的打量了眼南章小院,然后展示出条令,一句话都没说,灵泉被搬走了。
南章这一刻是真的难受了,呼吸都极为困难,许久,他才缓慢的调整过来。
“我以为你会忍不住的!”娘炮不合时宜的出声调侃道。
“差点忍不住,准备要去问个说法,想了下,还是忍住了,我的格局是不是一下子又提高了。”南章笑道,这个笑有多苦,怕是只有他心里明白:“你说在过几天他们会不会来人散去我这一生修为?”
秋千上的娘炮倏然抬起头,刀锋一样的嘴角抿成一条线:“这样的话,答应启明的手串是可以完成了。不够这也是白想,筑基当日我都说了,你的气海早都被人破坏了,你修为最高到筑基九层,他们才懒得动手。如此一来想必破坏你气海的定是你们宗门的人,真搞不懂他这么做的意义。”
南章的思绪被娘炮的话拉走,他默默的看着梨树开始落叶,开始掉花蕊,心更疼了。
其实比一次性结束更痛苦就是拖泥带水的耗着。
说放弃你吧,又给你了继续坚持的希望。
说不放弃你吧,又经常做扎心窝的烂事儿。
南章自己一边自愈一边崩溃,反反复复,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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