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金大拿继续追问道。
“我也只是听说了一点,了解的没那么详细。”
朱传文做出一副没什么了解的样子回道。
“大柜我知道,金管事的脑袋被凶手摘了,刚在贺老四的坟头前发现,家里财货也都没了。坑了贺老四,是没了财又丢了命,死的那个惨啊……”
旁边一位伙计,自我感觉很聪明,抓着机会表现起来,一点没看到金大拿越来越黑的脸色。
“行了,别说了。”金大拿摆手说道:“知道凶手是什么人吗?”
“清兵都不知道,咱们就更不知道了。左不过就是贺老四回来报仇的把兄弟,或那些贪图金脉图的人。”
朱传文语气轻松的说道。
这也是老金沟所有人的共识,因为金脉图的火热,自觉就会往这边联想。
一共就只有这么点线索。
不只是老金沟内所有的金夫们有嫌疑。
利益太大的结果,就是老金沟的每一个人都值得被怀疑。
“可恨,不就是死了一个贺老四吗,这是想让咱老金沟所有人都没有好了。”金大拿怒拍椅子腿:
“金把头,你今天不用在大院了,金夫们有好些天没有怎么管了,你去把金夫手里的金沙给收一收。给他们提高一下工钱,能收回的金沙都收回来,再怎么样都不能耽误淘金进度。”
“爹,金大拿已经虚了,我感觉这老小子要跑。”
帮着金大拿又搜刮一波金夫,朱传文和朱开山碰了头。
金大拿提高工钱收金夫手里的金沙,明显有一种最后一波疯狂的意思。
“那就盯死了他。”
害死贺老四的人很多,但是朱开山最仇恨的还是金大拿。
“盯死他问题不大,就是没有了金大拿,咱们要搞独眼彪就没那么容易了。”
现在就只剩下独眼彪这一伙儿土匪,朱传文爷俩还没有太好的计划。
其他人对朱开山和朱传文来说,都已经是随时可以收割的情况。
“顾不上了,怎么都不能走了金大拿。”…。。
“明白了,他要是留在老金沟也就罢了,他要是想要跑,就让他早点跟金把头团聚。”
朱传文其实也不想在耽误时间,搞快一点的话,还能回家过一下中秋节。
“爹,金大拿刚刚一个人牵马出去了。”
金大拿近一段可能被精神折磨的太厉害,金管事的死是压倒心灵的最后一根稻草,没等什么结果,第二天就要跑路。
“咱们跟上。”
朱开山没犹豫的回道。
父子两个整天盯着金大拿,很确定金大拿这不是引蛇出洞的诱饵。
没有任何的算计,就是金大拿要跑路。
两个人也就跟着金大拿后面,直追出好几里地:
“爹,差不多了,这马上就要到草甸子了。”
“这附近既没有清兵,又没有土匪,正是下手的好地方,拦住他。”
朱开山应了一声,手腕一甩,一柄飞刀就飞了出去。
隔着有二十步远,一下就扎在金大拿的腰子上,一声闷哼之后,金大拿摔下了马。
也就金大拿专找小道走,骑马速度不能太快,要不然从马上摔这一下,可能就直接没了开口的机会。
“爹,你这一手可以啊,什么时候教我一下,跟你自己儿子你还藏着一手。”
朱传文喝彩道,虽然已经是枪炮为王的时代。
但是拳脚功夫,和各种冷兵器,也不至于没有一点用武之地。
在这种不好开枪,闹大动静的时候,暗器就很好用。
关键是这一手暗器,看起来确实很帅。
强不强的事,是一时的事,朱传文有很多方便可以弥补实力,帅才是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