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象征,该如何在两国当中取得一个平衡。
究竟是同摄政王和离全了亡国公主最后的尊严,还是成为沈国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
沈国皇帝病危,两国土地,尽入沈协之手。
君临天下,不过是时间问题。
路梓樾在阿沛的搀扶之下来到沈园,无论她再不愿,还是要来找沈协谈谈大越国之事。
沈园是沈协处理政务的书房,这些日子他要忙的事情很多,便大多数都时间都宿在沈园。
大越国国破以来,路梓樾还是第一次出现来这里。
她不愿放下公主的骄傲,但阿沛早已经去接触过天牢的人了,没有人愿意放她进去见大越国的皇帝和皇后,即使她是摄政王妃,沈协的妻子,也没有人愿意卖她这个面子。
她心里有无数的纠结,对沈协的愤恨,对她自己的无奈。
她不但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救双亲于牢狱之灾,还要低下头颅去求让她亡国之人。
但沈协终究是她最后的希望。
纵然她清楚沈协要成为君主,要用失败的帝王的头颅去做最好的祭旗之物,要用最大的功勋站在这个世界上。
眼泪想要夺眶而出,路梓樾却努力的克制住了,她吸了吸鼻子,在阿沛担心又怜惜的目光之中推开了门。
沈园里面的摆设古朴低调,一眼望上去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但细细的打量,眼里好的人就会发现里面摆着的东西都是外面有价无市的。
比如那摆在屏风后面的红色大珊瑚,便是当年外族进贡来的,是皇宫当中也没有的宝贝。
放作旁人拥有了这样的东西,是万万不敢见光的。
但沈协却正大光明的把这种宝贝放在书房,可见这位平时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殿下,对于庄重肃立的皇宫,没有那么多的敬畏之心。
屏风后面还摆放着一张书桌,那个熟悉的男人就在书桌上面处理政务,他旁边摆放着许多已经批阅好了的奏折。
听见了有人的动静,男人微微蹙眉,颇为不耐烦的抬起眸来,见是路梓樾,双眸之中难得的出现了一抹温柔,他放下批阅奏折的朱砂笔,很是宠溺的问道“这么晚了怎么来沈园?”
他话语之中的温柔同以往那般,若是放在往日,她早就羞怯的低下了头颅,但时至今日,听来却是满身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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