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预定了车夫?但是车夫的”焦灼“状态显示情况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是在监视?这是王启年突然想到的,因为在他看来这个黄包车车夫显得太不专业,太不敬业了,一个车夫空余时间不好好休息,脖子伸那么长干什么?再看不远处两名假装看报的人,目光却一只瞄着咖啡店,这个想法瞬间肯定。
这三人一定是在监视目标,那么是什么人监视什么人呢?
这时候一名手下给出了解释。
“头,是一处的人。”
一处就是党务调查处,二处则是戴春风负责的特务处。
按理说,不管是徐增恩负责的一处,还是戴春风负责的二处,明面的上级都是背后的二陈兄弟,但是戴春风一只在消除这种影响力,特务处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归属二处,因为特务处和党务调查处本来就矛盾重重,斗争不断。
而随着老头子有意扩大特务机构,戴春风独立的想法就越发明显。
既然是党务调查处的人,那么十九八九监视的目标就是红党了。
确定了目标,瞬间王启年就有了火中取栗,戴罪立功的想法。
虽然丢失了一个日特嫌疑人,但是抓到一个实打实的红党,岂不是功劳更大。
至于监视的这几人,王启年压根就不放在眼中,也不怕因为此时引起矛盾和斗争,谁抓到了人谁就有话语权。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王启年就不想放弃了。
对着旁边的手下耳语几句,几人瞬间再次化明为暗。